慕容成嘘了口气,一把揽住她,手却不停地交错狠抓,“诗诗,刚才委屈你了。”
凌诗沐不依,一把推开他,“你除了掌我还是掌我。”
“诗诗—”慕容成面上无可奈何,“我向你赔礼,你把解药给我成吗?”
“一点都不真心,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慕容成哭笑不得,“你说。”
“第一,以后不许伤害我,包括身体与心灵上的;第二,不能管制我,比如我要在娘家住一个月,去集市上玩,你都不能干涉;第三,你必须听我的。”
“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舍得呀,我刚才真地是担心你是百毒教的,要不你怎么会医术毒术都很高明呢?”
“切,以为就他们教的人才有那本事吗?”凌诗沐不屑一顾,“后面两条呢?”
“我也不管你,不过最后一条—”慕容成实在忍受不住了,将手搁在牙齿下磨,“只要跟婕儿无关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
一枝簪引发的怀疑
凌诗沐眼里神光一暗,噘起嘴,“好吧,约法三章,你大王爷可不能反悔。”
拉过他的手,从头发深处拨出一枝碧玉簪。
慕容成突然停下手,将簪抢了过来,“你怎么会有这个?”望向她的眼光凛厉起来。
“怎么了?”凌诗沐向他撇撇嘴,“我先给你上药。”
不管三七二十一夺过他的手,拨下簪头,倾出一些粉末,细细地为他涂上。
瞧着她光洁的额头贴住自己的下巴,认认真真的样子,慕容成叹了口气,目光也柔和下来。
“还痒吗?”她轻问。
“不痒了。”慕容成答道,又指簪,“你跟百毒教什么关系?”
“百毒教?”凌诗沐摇头,“我跟那魔教半点关系也没。”
“那你怎么会有这枝簪,这可是肖无极的贴身之物!”慕容成大不相信。
“肖无极是谁啊?”凌诗沐忽地想起听过这个名字,是在舟上听血灵王提过,他好像是百毒教的教主。
可这簪,明明是一剪梅给她的啊!还说可以救命,都说他是圣手狂偷,莫非这簪是顺手偷来的?
她怔怔发了会呆,慕容成大疑。
“你当真不认识肖无极?”
“不认识,真地不认识。”凌诗沐被他一问脑子更乱,噔噔跑出房。
“诗诗—”他追上去。
两人回到后院,院子里灯火通明,凌中书正背着手来回踱步,口里念着经,“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听见脚步声,猛地回头,见是慕容成与凌诗沐,脸上的表情拉下去,平静道,“王爷千岁,王妃吉祥!
“刚还见你愁眉苦脸,出什么事了?”慕容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