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的效果可真好!”关云笑向凌诗沐。
凌诗沐吐了口气,收回姿势缩向他背后。
“你怎么会有兰花障的解药?”孙锦言不假思索地问道。
“雕虫小技尔。”她学着电视上高手的口气答了声。
“你走吧,我不杀你。“关云出乎意料地开口。
凌诗沐急了,她一走,自己刚才的暧昧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孙锦言根本不像凌诗沐心中所想,确定地问一遍,再谢个恩英雄地退出,而是众人未反应过来前一溜烟就跑了。
“你怎么让她走了?”凌诗沐责问。
小初也连声道:“是啊是啊,你让她走了她会在外面乱咬舌头!”适才她在床后,凌诗沐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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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扇
“难道要我把她舌头割了?”关云半开玩笑。
“那倒不是。”想想,她也不忍心,于是叹了口气,“反正我已里外不是人,就让他再误会一次又如何?”
“王爷对你如此无情,你怎么还惦记着他?”关云话出口又觉不妥,慕容成是她的丈夫,她惦记他也是常理,而且,这话,似乎也不应该轮到他来问,于是加上一句,“属下是操心过度了。”
凌诗沐看看他扑哧笑了,“谁说惦记着他啦,我早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我在成香院为奴时他在那逍遥快活。”
关云忽然抱住头,万分痛苦,“你的苦我都知道,你逃出来我也知道。”
“我逃出时你就知道了?”这回凌诗沐惊讶了。
“是的,我看着一剪梅带你出府,看着他与你亲亲密密—”
“打住!”凌诗沐杏眼圆睁,“什么亲亲密密?”
关云眼里光茫一闪,又一暗,“或许是他强逼的吧,不过这些事我都是亲眼所见。”
“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慕容成让你盯我的梢吧?”
“不是王爷,是我,是臣,是属下关心过切了。”言毕踏出内室,临走回首,“多谢王妃赠药之恩。”
“真是个怪人。”凌诗沐喃喃不解。
一夜的折腾,她早困倦不已,挨着枕头便香甜地睡去,直至第二日太阳照屁股,一骨碌爬起,“小初!”
小初从屋外飞进。
“把本小姐最爱的胭脂扇取来。”
“是!”
一个时辰搞定。
是谁说女人没有老公就不行,凌诗沐畅然地走在中书府的园子里,娇艳如花,十分自在。
咦,想见的人不是来了吗!
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瞧凌巧巧簪金带银的,她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