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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改不了的？黎红袖蹙起了眉头，“你说得出来，我就改得了的！”

哼哼哼！也太小看她了吧！

碧泠笑了起来，于是，他靠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是母的，有本事你变成公的来给我瞧瞧啊！”

……变性！本来是有办法的，可是现在，她去哪里做变性手术！

“王八蛋！”她在他的耳边咬牙切齿地怒吼了一声！

碧泠得意地笑了笑，埋进她的颈间狠狠地吸了口气，这才将她放开，一脸的温和笑意，一会他说：“连让你这么骂着都觉得好开心，袖儿，我完了，沦陷了！我对你是真心的！”

他碧泠从没有过这么喜欢个女人，而且对方还是人类。

得到自由的黎红袖抬脚踹了他一腿，往旁边的位置挪了点，一脸的嫌弃，此妖果然变态，连被骂都觉得开心。

“连让你这么踹着都觉得舒服！袖儿……”

她只感到一股寒冷的感觉朝她袭来，黎红袖起身，看着他说道：“不想死你就别跟过来，否则扒你皮！”

有本事再现出原形给她看啊，看过了一次被吓到，现在熟悉了，也就没感觉了。

碧泠自然是起身，见她想走，立即跟了上去。

“这里是笙箫殿，滚回你的青蛇殿吧！”

“我喜欢你，所以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宫殿！”瞧他碧泠的爱情啊，就是伟大！

“俗气！人妖殊途，你就别妄想了！”黎红袖转身离去，变性！这一瞬间她真有想去变性的冲动！

“……”碧泠突然变了脸色，追上去，冰凉的手拉上她温暖的小手，他说：“既然你还知道人妖殊途，那么你对绯衣可以那样，为什么对我就不成？”

“我对他从不心存妄想！”是的，他是凤凰，她是人类，她与他，算不上感情，也永远不可能会有她想要的结果。

人妖殊途。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想起，她真的好生无奈。

“真的？”碧泠问，眼里顿时一亮，含着深深的笑意。

“是的，你很烦！”语气里多了抹不耐烦！

“那么……我允许你对我心存妄想！”

“我会老，我会死！而且很快的！”

“……”碧泠沉默了。

如果此时黎红袖回头，便能看到碧泠脸上的笑意已经敛去，眼里多了一抹忧伤。

※※※※※

又一个月过去了。

她如消失一般，杳无音信。

书房内，容峥叹了声气，揉了揉发酸发疼的眉间，看向了窗外，那里，一片绿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