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和向瑶终于坦诚地交流彼此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简薇家中也正在上演一场全新的戏剧。
“可欣啊,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再次相遇。”新闻圆滑嫂紧紧拉住钟可欣的手,仔细端详着她。
“阿姨,我也很意外能在这里见到您。自从去年分别之后,我还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您了呢。”钟可欣的眼中略带一丝泪光,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
“你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你瞧瞧,你瞧瞧这肚子,孩子都有好几个月大了。唉,我们家的庄锐真是没福气啊!”新闻圆滑嫂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钟可欣不禁皱起眉头,轻轻捂住自己的腹部,然后在别墅的院子里缓缓漫步。她试图转移话题:“阿姨,还是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吧……”
然而,新闻圆滑嫂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钟可欣的情绪变化,仍然自顾自地说着:“可欣啊,你知道吗?庄锐去年前·还说把你带回去呢。原来是那个小子在欺骗我的,他竟然与向瑶走到一起了。”
钟可欣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明白庄锐对她的感情,但事已至此,她只能选择往前看。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微笑着安慰道:“阿姨,庄锐他与向瑶在一起才适合。”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钟可欣的丝。她抬起头,望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亲家母,还有可欣啊,快来吃饭啦!”正当此时,保姆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呼唤着大家。
“亲家母呀,你瞧瞧这场没完没了的疫情哟!不过嘛,你也别太担心啦,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自在些。去年的时候,我其实还挺想让庄锐做我的义子呢,可惜那孩子不答应。好在后来,托向瑶的福,咱们也算成了一家人啦。”简薇面带微笑地说道。
“哎呀,是我们家庄锐太不懂事了,以后还得麻烦你和董事长多多提点他才行呐。”新闻圆滑嫂赶忙应和道。
说话间,保姆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
“可欣啊,快过来坐我旁边吧。”新闻圆滑嫂热情地招呼着钟可欣。
“你们之前见过面吗?”简薇略带好奇地询问道。
“见过见过,那都是差不多一年前的事情咯。当时我还琢磨着,说不定钟可欣能成为庄锐的女朋友呢,谁知道我这眼光不行啊,可欣都已经怀孕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可欣是您的女儿,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新闻圆滑嫂自我解嘲地笑了起来。
“你老家是十堰丹江口的吗?”董事长章大斌突然问了一句。
“是呀!是呀!董事长去过我们那个偏僻的地方吗?”新闻圆滑嫂抬起头,仔细端详了一眼章大斌,不由地心里一惊,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奇怪,长的有些像……”
“怎么了,亲家母?”一旁的简薇察觉到新闻圆滑嫂的神情变化,开口询问着。
“没……没什么……”新闻圆滑嫂连忙应道,同时夹起桌子上的菜,快送进嘴里咀嚼起来,但她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顿饭上。此刻,她脑海里正盘旋着一个念头——这个章大斌和庄锐的父亲长得好像啊!可究竟是哪里像呢,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楚……
新闻圆滑嫂暗自思忖着,越想越觉得两人之间存在某种微妙的相似之处。这种感觉让她既好奇又困惑,她不禁开始回忆起关于庄锐父亲的点点滴滴,那种模糊而又熟悉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章大斌似乎注意到了新闻圆滑嫂的异样,他微笑着问道:“亲家母,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需要再加些什么吗?”
新闻圆滑嫂回过神来,急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这些菜都很好吃。我只是……嗯……想起了一些往事。”
简薇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转换话题聊起了其他事情。
而新闻圆滑嫂则默默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心中却依然对刚才的现感到疑惑不解。她决定等合适的时机再深入了解一下章大斌的家庭背景,看看是否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毕竟,这世界上长相相似之人并不罕见,但若真有某种关联,或许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或困扰。无论如何,她都要弄个明白才行。
“可欣啊,你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得多补补营养才行哦!对了,你家那位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呀?”新闻圆滑嫂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给钟可欣夹了一块香喷喷的肉。
钟可欣听了这话,缓缓抬起头来,眼神有些复杂,但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此情景,一旁的简薇连忙插嘴道:“你说可欣的爱人呀,在一家企业里担任部门经理呢。”
“那真好啊,真不错!”新闻圆滑嫂随声应和着,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太合适的问题。
就在这时,钟可欣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向大家微微一笑,表示歉意后便站起身来,对着简薇说道,“阿姨,不好意思,我先去接个电话哈。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你们慢慢享用吧。”
说完,钟可欣转身离开餐桌。然而,新闻圆滑嫂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钟可欣对简薇的称呼——阿姨。她不禁心生疑惑,暗自琢磨起来:不是说是义父义女关系吗?怎么会叫阿姨呢?
新闻圆滑嫂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她开始回忆起之前与钟可欣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端倪。。。。。。
“可欣,你现在说话方便不?”我在电话里轻声问道。
“嗯……”电话那头传来钟可欣有些迟疑的声音,“怎么了庄锐,有什么事情吗?”
我深吸一口气,压低嗓音说道:“我娘没有现你肚子里怀的孩子是我的事情吧?”
听到这句话,钟可欣的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暂时还没有,但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她的眼睛……”
我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如果让新闻圆滑嫂知道了这件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可欣,我们得想个办法……”我焦急地说。
钟可欣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对了,先不说这个了,你娘过来了。”随着钟可欣挂断了电话,我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满是愧疚和无奈。钟可欣为了我,承受了如此之多的压力和委屈,而我却束手无策,无法替她分担一丝一毫。
“可欣啊,你要是不反感我的话,我就跟你住一间屋子吧。”新闻圆滑嫂微笑着说道。
“不是还有一间空卧室吗?让保姆收拾出来不就行了?”钟可欣一脸疑惑地看着新闻圆滑嫂。
“哎呀,那间卧室放的杂物太多了。刚才我已经和你妈妈说过了,不要太麻烦了。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几天,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和你好好聊聊,叙叙旧嘛。”新闻圆滑嫂说着,眼神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光芒。她的真实目的恐怕并非如此简单,多半是想借此弄清钟可欣与我分手的真正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