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见面就打,拽胡子,掏眼窝!瞧瞧!幼不幼稚!”
“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宾客,可让人看了热闹。”
春梅上完药,退到一旁。
现在两个老人,须发乱的像鸟窝,眼睛都是一圈青,就像那食铁兽一般。
老国公不服气,小声嘟囔:“要不是姓严的激我,平日稳重的我怎么会失态。”
摸着眼睛,严国公连吸冷气:“嘶!下手这么狠,你要是轻点我不就放过你了么!”
“什么!放过我?你是说我打不过你?”
“你知道就好!”
“Xxxxx,我自己动手,明天去严家吃席!来!”
眼看二人又要拉开架势,温如芸语气更加无奈:“行了行了,别闹了。”
止住二人后,让春梅去冰窖中取两个冰块,拿布包好。
两人敷着冰袋,舒服许多。
终于安静下来,严国公也不再喊疼,有些支吾:“芸儿,那个。。。。那个。。。”
“严叔,有事直说就好。”温如芸感到好笑,刚才打架可没这样。
老国公不放过任何嘲笑的机会:“怎么连话都说不出了!真丢人!”
扭头
瞪了一眼,严国公才讪笑道:“芸芸,我就是替我家那不争气的儿子问问,罗婉眉什么时候回来。”
“好不容易铁木开花,那臭小子腼腆,张不开嘴,只好我来问。”
严国公语气忿忿,明明自己这般勇武,怎么生的儿子却性子软弱,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闻言,温如芸怔了一下,随即眼神带笑:“婆婆年纪已大,不宜走得太快,不过,算算日子,应该也快了。”
“严叔放心,等婉眉回来,我让春梅去告诉严毅。”
“好好好,顺便让他俩多接触接触,可以的话,早点成婚,生男生女无所谓,早点让我严家抱上就好。”
严国公自发现儿子软弱,就想再练个小号,可始终不尽人意,无奈,只能盼着早点抱上孙子孙女。
温如芸不禁失笑。
【哈哈哈哈,这是多嫌弃严毅啊,不过,小姑要是跟严毅在一起,倒是不用再被骗,也能做得了主呢。】
晚上,宾客散尽,温家变得清净。
下人收拾着府内,老国公与严国公拼酒喝的不少,被搀回屋内休息,老夫人与秦心柔在一旁照看。
院中,温如芸神色有些疲惫:“险些又要与严叔打起来,这俩人总是如此。”
“哈哈哈,爹与严叔哪次不是如此,我早就习惯了。”
笑着说完,温业成正了正神色:“小妹,我问你,可想好与罗谦文和离?”
“哥,说的什么,这还能闹着玩么。”温如芸不知大哥为何会这么问,罗谦文都怎么对她与温家了,不和离等什么。
温业成将上午靖安王的话说了一遍,眼神凌厉,冷声道:“这大周就要不太平,靖安王在提醒我们站好队,我与父亲定不会从他,可若是以后。。。。。。”
神色顿了顿,又说道:“罗谦文好歹是他的人,定然会。。。。。。”
“大哥不必说,靖安王不会成功,就算真让他走到最后,那留我又有何用。”止住大哥的话,温如芸眼底似有光芒一般,她相信有小小,温家与大周都不会出事。
“哈哈哈,倒是我矫情了,要是爹,纵死他也不会说出这话。”温业成听到小妹的话,很是开心。
“那我回屋看看爹,你也早些休息,这几日晚上不安全。”
温如芸没有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回到院中,从春梅手里轻轻接过小小。
“小小,我的小福星,有你在,娘亲真的什么都不怕。”
看着襁褓里酣睡的小家伙,仿佛天塌地陷都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