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陛下明察秋毫,还我们清白,并且去调查那敲响天听鼓之人。”
闻言,罗谦文一脸惊讶:“竟有人去敲那天听鼓!是何人如此居心叵测,陷害我大周忠臣!”
带着满脸的愤怒又说道:“谁不知我岳父是跟随先帝南征北战,向来忠心耿耿。”
温业成打心里佩服这个妹夫的演技,演的真是滴水不漏,要不是早先知道,自己怕是真信了他。
想了想,温业成脸上也带着愤怒,附和着说:“妹夫说的是,谁不知道我温家忠心,那害我温家之人,真的是@#$@#&”
温业成常年待在军伍,那粗鄙之话自是张口就来,让一旁的罗谦文听得是眼皮直跳,嘴角抽搐。
恰好,老国公出来,罗谦文赶忙上去行礼。
“见过岳父,小婿无能,让岳父这两日受罪了。”
温业成也停下了骂声,走来说道:“父亲怎起得这么早。”
老国公瞪了温业成一眼,淡声说道:“听着你的破锣嗓子睡觉么?”
温业成傻笑两声,也未说话。
老国公这才看向罗谦文,上下打量一番说道:“怎么这么狼狈,去跟人打架了?”
罗谦文来时穿着一身青衫,看起来颇为儒雅,如今被温业成一番折腾,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罗谦文面露尴尬,不似在意道:“刚才贸然进来,扰到舅哥习武,一不小心受到惊吓,才变得这副模样。”
老国公轻瞥了眼温业成,又说道:“从戎回去了么,还好么。”
“还好,今早便回去了,小婿听闻岳父受冤,连夜找人写的折子,还没用,就听说岳父回府了,便急忙过来问候。”
老国公低头
看了眼他拿在手里的折子,淡声说道。
“有心了,蒙皇上恩德,此行并未受罪。”
顿了顿。
“听他人说,前几日罗家也不安宁,夜里还着了火,现在怎样了?”
“托岳父大人关心,现在快修缮完毕了,过几日便迎芸儿回家”
老国公听言,便打断道:“先不用,芸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在家多待几天,再过去也不迟。”
女儿十多年未曾回家,如今又知道眼前女婿的为人,老国公可不想让女儿再回罗家。
罗谦文闻言,脸色有些变化,有些不甘心。
“岳父,平日都是如芸把持府中事务,我忙公事,她这一走,府中无人看管,有些不妥。。。。。”
老国公神色一冷,嗤笑一声:“哼,芸儿自小便养尊处优,去了你那,整日管上管下,现在才走几天,你顾不上管理家务?”
“还是…你娶芸儿,只是为给罗家找个管家?”
罗谦文面色一僵,他被怼的说不出什么,只能低声说道:“岳父教训的是,是小婿的不对,过去的错不会再犯,小婿定改。”
“芸儿不欠你罗家什么,莫要识错了人,错把明珠当石头。”
老国公用言语敲打了一番。
罗谦文将姿态降的更低,极其诚恳的说道。
“谨记岳父教诲,如芸如此善解人意,谦文定不负如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