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谌姚摇着头,将手里的保证书塞进他手里,她转身朝着小男孩走过去。
“谌姚,你又要干什么?”父亲见她再次走向自己的宝贝儿子,人都要疯了,立马张牙舞爪的就要奔过去。
可惜,他身边的人是南也。
人还未踏出半步,脑袋已经被按在墙上,脸紧贴着墙到变形。
女人更是像见了鬼一样,把小男孩护在身后。
“我只是跟他说句话。”谌姚声音轻飘,摊开手来给她看,表示她手里什么都没有,伤不了她的宝贝蛋子。
说完她歪头看向男孩,语气立马威胁道:“你不过来,我就拿刀划破你的另一条胳膊。”
男孩一听,男色巨变,嘴里的棒棒糖突然就不甜了,他回想起昨天的哇哇大哭。
女人听着谌姚赤裸裸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孩走过去,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谌姚牵着男孩走到另一边,她蹲下与他平视。
“有一个小哥哥,他跟你一样喜欢吃糖,他只能在过年或者偷偷的吃上一个,你愿意把你的糖果分享给他吗?”谌姚定睛瞧着小男孩,他漂亮的眼睛实在太像谌乐。
“可以啊,他在哪里?我的玩偶也可以给他,”男孩的小胖手从自己的小包里抓出糖果给谌姚,又拎着玩偶在谌姚的面前比一比,“把最厉害的老虎给他。”
谌姚接过他手上的老虎,摸摸他的脸蛋,心里胀得疼。
父亲和女人盯着谌姚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会做出伤害男孩的事。
“他去到很远的地方,很远很远,”谌姚摸着他的脑袋,叹出气来,“以后我不跟你抢爸爸,他是你的好爸爸,不是我的。”
谌姚转过脸瞥睨着父亲,她靠近男孩低低耳语,身后的长落于额前,彼时完全挡住父亲投过来的视线。
说完,谌姚拢起长,站起来,拍拍男孩的顶。
小男孩目光涣散,手里拿着谌姚还回去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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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父亲在泽棉的胁迫下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
父亲净身出户谈不上,没房没车,没存款,三无人员。协议里只要求每月给予女方也就是妈妈两千元的生活费。
这对于父亲来说,有工程的时候九牛一毛,没活干的时候喝西北风都难。
当然他的钱多数挥霍在女人和男孩身上,过着当下享乐的日子。
父亲最终得到自由,他终于抱住女人和孩子。
但愿他如愿以偿。
谌姚和泽棉回到医院,刚走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医生劈头盖脸地骂上。
泽棉被医生按着检查,强调不能再随意走动。
“让你别去,你非要去。”谌姚拿起枕头垫在他的脑后,方便他侧卧,然后端起床头的水杯递到他嘴边。
泽棉喝着她喂过来的水,低头在她的手指上轻咬一口,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谌姚的手差点没端稳,心里像被挠的痒痒。
“主人主人你来电话啦!”
床头的手机突然想起,她趁机掩下蹦蹦跳跳的心去接电话。
“谌姚,你查分数没?”谌姚接起电话就是雪儿兴奋的声音。
她拿着手机隔开距离,那边的雪儿不等谌姚反应又是一阵吼叫。
“过了!过了!我两都是六百分。”雪儿兴奋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