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路某别墅。
叶诗文在床上刷着手机,当她刷到今天下午拍卖会的新闻时,瞳孔猛地一缩。
她匆匆跑下楼,抓住正在看电视的陈平婉:“妈,你快看这个。”她将手机怼到她面前。
“放远点,我还没老花。”陈平婉身子往后,与手机隔开一定距离。
看到内容后,陈平婉拿过:“不就是场普通的拍卖会,怎么了?”
“你仔细看,白竹说谜鹿就是来兮,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她回来了,改名叫来兮?”
陈平婉定了定,认真看了遍新闻,紧拧的眉头松开:“他说的是,从某些方面来说,谜鹿就是来兮,两人几乎一模一样,但来兮更胜一筹。”
她将手机还给叶诗文,思考了会说:“白竹说来兮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才没来现场,来兮不可能是她。”
叶诗文皱着眉,又看了一遍文章,小声呢喃道:“这个来兮也有个‘兮’字,也太巧了。”
听闻,陈平婉的脸色暗下,似乎想到什么,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她都失踪两年了,不可能是她的,也许这些搞艺术的就喜欢用这些字当笔名。”
她这话更像是对自己说。
她拍了下叶诗文的手:“早点睡,不要东想西想的,没事时多练习下水墨画,万一哪天节目组让你当场画几笔,你就露馅了。”
陈平婉打了个哈欠,抬手捂住嘴巴上楼了,“好困,我先睡了。”
叶诗文拍了拍额头,自言自语道:“当初不该脑子一热,说自己就是谜鹿,这下好了,一个谎接一个,手和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她现在只能自己偷偷练习水墨画,也不敢找老师,就怕被人传出去她根本不会画画。
回到房间,陈平婉反锁门,用ipad打开音乐,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她不希望在通话时被人打扰,放音乐只是干扰旁人在路过门口时听到里面的对话。
刚拨通,电话那头传来拒接的提示音。
陈平婉也不急,似乎对此习以为常。
过了一会,陈平婉接通一个语音通话,那头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亲爱的,怎么了,是不是太想我?”
“别贫了,我有正事,你现在方便吗?”
过了几秒,对方回复:“现在方便了,说吧。”
“上回让你问那边,那边是回答叶梵兮已经死了,确定吗?”
“上回不是说了吗,那边说她吸食过量,掉进河里没了,怎么了?”
陈平婉扶了扶额,蔫蔫的说:“没事,只是最近碰到的一些事一些人,总让人想到她。”
“你呀,就是太敏感,去那的人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就算她在河里死里逃生,那天在游轮上不也掉进公海了吗?
你要是精力多,不如想想怎么把那些老古董的股份要过来。”
也许真的是她太敏感,就算她没死在黑三角,如今也沉入海底变成一具白骨。
想到这,陈平婉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知道了,你刚在干嘛呢,警告你啊,不许跟她有任何身体接触。”
“放心吧,亲爱的,要不明晚你来检验下,我的身体是不是对你忠诚。”
陈平婉唇角荡起一个弧度,声音压低:“明天见,晚安。”
“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