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雪仔细打量他的面色,只见他面容憔悴疲惫,眼周一圈乌黑,眼窝深凹,眼里布满红血丝,精气神不足。
“大人可是失眠,晚上很困却睡不着,第二天醒来很累,头昏脑胀,全身乏力,后颈肩膀仿佛有千斤重?抬起来很吃力,坐起来直不起腰?”
王瑞雪说完,孟县令震惊的瞪大眼眸,眸中激动的神情难以言表,王瑞雪说的非常准!
魏臻玉也震惊,转头看了看王瑞雪眸中惊讶不亚于孟县令。
孟县令颤抖着声音惊起问:“王姑娘可是懂医术?”
王瑞雪摇头,“不懂。”随后编造一个故事,“说来也巧了,民女家父曾经也有如此情况,有次去镇上遇到一个乞丐。
家父心善给了他吃的,乞丐为报答家父的施舍之恩。
看出家父失眠,就给了他一个方子,吃过方子后如今再未失眠过。”
有方子是真的,前世她爸爸做生意压力大,经常失眠,面容憔悴疲惫,吃安眠药都不管用,看了中医也没用。
后来还是遇到一个老中医,给了一张方子,按照方子吃了药,从此失眠好了,精气神倍棒。
方子当时她给拍了下来,细心保存着,为的就是以后若是失眠自己也可以用。
孟县令听到王瑞雪说不懂,眼神有些黯然,之前看了大夫吃了药也没用。
听到王瑞雪后面的话,眼神又明亮起来,仿佛看到一丝希望。想问方子又张不开口,一时之间欲言又止。
王瑞雪自是看出来了,送方子也要送的有价值,“大人整日为公务繁忙,为陵水县的百姓操劳,民女作为陵水县的百姓,愿意将方子赠予大人。”
“哎哟,这,这,”孟县令激动说不出话,“那便多谢王姑娘。”
孟县令站起身对着王瑞雪行礼。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里满是无法控制的兴奋和震惊,心跳如同海里的浪潮汹涌澎湃。
王瑞雪岂敢让他行礼,赶忙回礼。“麻烦大人,让人找来纸笔。”
这时丫鬟端来茶水。孟县令吩咐丫鬟去拿纸笔。
魏臻玉眼神也有些激动,如果方子当真有用,那父皇的失眠症药到病除。
很快丫鬟端来纸笔,魏臻玉抢先道:“不如我来写,你来念。”
王瑞雪眼神一喜,“可以啊!”她正愁,字丑见不得人,有机会还是要多练习。
孟县令心底激动又惶恐,皇子亲自写,那他得保存好,这上面可是粘有皇家之气。
王瑞雪念,魏臻玉写,将每个字都记入脑海里,回去写出来,让徐清荨看看。
写好后,孟县令拿着药方仔细看,双手忍不住颤抖,神情激动,笑的合不拢嘴。
孟县令随口问问王瑞雪去富安城的事,王瑞雪丝毫不隐瞒。
孟县令想法与魏臻玉想法一样,若真有种子早就种了。
又聊了一会儿王瑞雪两人离开。
回到客栈,魏臻玉立马将方子默写出来,让人拿去给徐清荨看看。
半个时辰后,徐清荨神情激动飞身来找魏臻玉,“魏臻玉,这张方子你何处得来。”
徐清荨眼神闪烁着狂喜的光芒,如同一颗耀眼的夜明珠,心中按捺不住的激动,仿佛要从胸口中喷而出。
魏臻玉看他神情激动,心中便知道这方子乃绝品。
他的眼神愣神一瞬,此事得要告诉王瑞雪,不然便是盗取,不是他的作为。
“你且先回去,两日后便告诉你,切记,此方子暂时不得泄露。”魏臻玉将徐清荨赶走。
徐清荨了解魏臻玉,他若不说,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吐出半个字。
于是只得有些失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