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爱意密不可分的将彼此的紧紧的包裹了起来,喘息的深处是他眼底无声的爱意,静谧的公寓里有零碎的脚步声,衣物的摩挲声,逐渐的拉开了一道不自然的光影。
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像是在恳求宽恕,而蔓延其上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忧,还没等贺知行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好。
一股力道就趁着他不注意的瞬间将他一把的推开,甚至还让他往后趔趄了两步,回神的一瞬间便看见她一双美目中藏着一丝的讥诮,话音冷淡“贺知行,你来错地方了。”
就这一句话顿时将彼此的关系打回了原型,桃花眼里的笑意戛然而止,流转之余连忙上前道“晚晚,我错了。”
不问清楚缘由,果断的先提前示好,饶是曲云晚这冷漠的态度也不由得放缓了些,却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一板一眼道“你有犯错吗”
曲云晚说着又一把甩开了贺知行凑过来的手臂,杏眼对上了他的视线“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没想到这一口绝情的话居然就这样冷冰冰的说出了口,贺知行顿时也不知道如何承接下文,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晚晚,我没有出去”
她像是知道了贺知行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曲云晚立马堵住了他的话道“这与我无关。”
灯光之下,她的脸色很是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而眼前的贺知行似乎早已经摸透了曲云晚一向而言的口是心非,嘻嘻笑道“晚晚,你吃醋了”像是被猜中了心思一半,她的嘴角抿得很紧睫毛一颤脱口而出“你想多了。”
按着两人目前而言的关系来看,若说一点感情没有是不可能的,这句话在贺知行听起来显得干巴巴的故作不在意,他那点被情爱冲昏的大脑立马恢复了过来了,一把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肢,一边开口哄诱解释道“那是我奶奶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没办法推脱,再说你也不肯跟我回去。”
这话说道最后甚至还略带着几分的委屈之情,只可惜他怀中的人早就心如磐石,根本不会理会他这心思。
冷笑道“贺知行,我们之前就说好了,各取所需而已,再者这些年我已经腻了。”
她的目光很冷,在这一瞬间让他沉入了冰窖之中,一股撕裂感涌入心头,似乎根本不敢相信如此绝情的话竟然出自于她的口中,握着她的手臂越的紧不肯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眉头微微一皱,怒声道“放手。”
“我不放,曲云晚你玩我”怒目而视,一瞬间睥睨的之气跃然而出,像是被撕开了面具一般,此时的贺知行那双桃花眼里含着愠怒,薄唇抿住的弧度早就将他的心绪全都暴露而出,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确实被她给激怒了。
“你说是就是吧。”她直接忽视掉他,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接着朝着卧室走了过去,丝毫不给贺知行一丝的情面,一瞬间剑拔弩张他被她气得半死斥责道“曲云晚,你什么疯”
盯着她开始收拾行李,贺知行立马朝着卧室里的曲云晚冲了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衣物,利用着男人先天的优势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大床上。
想都没想一只手锁住了她两只手腕,欺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四目而视她能够清楚的看见这双桃花眼里流露出了暴戾,瞬间地低气压让她都有些心生畏惧,却没忘记承口舌之快“你疯了啊”
这句话倒是像是当头一棒狠狠地压制住贺知行身体里暴戾的因子,似乎看见了她眼底的惧意,他微吸了一口气闭眼时硬生生将心底的怒气逼了回去,睁眼的一瞬间,她嫩够清晰的看见桃花眼里潜藏着的痴狂,料峭的寒意跃然在他凉薄的唇角上“是啊,我疯了。”
深褐色的瞳孔微缩,立马似乎找不到任何的画面,她的呼吸再一次被他封住,带着挑逗的爱意几乎在描摹着唇型的美好,夹杂这一股私欲的爱意燃烧着的火焰让她失去了分寸。
他半眯着眼,似乎还在观察着她脸色变化,探知着她潜意识里对他的容忍程度。
女人不乖怎么办上一次就好了,还不好咋办套餐包月接着搞啊
小小的身躯全都容纳在他的身下,严丝合缝的贴着彼此肌肤,论在床上,她那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情迷意乱处,还听见他带着怨念的问句“还想离开我吗”
她脑袋早就空白一片,根本来不及任何的思考,就在极致的快意中出卖了自己的想法“我不”
这一个不字几乎是将他的怒意全都牵扯出来,疯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蜷缩着身体,哭喊着让他离开,而在就被谷欠包围的贺知行那里会放过身下的娇人儿,只得放肆地索取着。
这场欢爱中,他吻过她眼角的泪水,身体的蜜水,却在云雨深处迷失了心境。
别忘了这一场的主动权一直都在她的手里。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空气中逐渐变得安静了下来,半阖着眼的曲云晚机敏的清醒了过来,偏过头瞧了眼身侧的沉睡的贺知行,嘴角的弧度逐渐的变大,接着抽身从床铺上站了起来,洗去了所有的残留的痕迹之后,将所有的自己东西全都收拾的一干二净后。
身后那双眸子似乎紧锁着自己,她那些动作的声音早就让浅眠的他醒了过来,一看见她在打包行李,贺知行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欢爱这玩意儿,根本就束缚不了绝情如她。
“你真打算走”他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可往深处一听其中的绝望不言而喻,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收拾的动作微微一僵,他的心全然被她提在了半空中,稍有不慎就要被摔得万劫不复。
她并没有因此停下手里的动作,顺势将行李箱合上然后提了起来,不紧不慢道“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但很抱歉依照我俩现在的关系不太适合再继续下去了。”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为什么”
她一听闷声一笑,转身对上了他的视线,眼底的冰冷逐渐让他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因为游戏应该结束了啊。”如此的亲昵的语气带着几不可闻的哀伤,一点点侵入他的心间,选起了一阵阵海浪,击打着心鼓。
这一瞬间他似乎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凝视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她,嘴角一抹苦涩溢出,却又在瞬间变得有些狰狞冷声道“曲云晚,你以为这游戏你喊停就能停吗”
透过晨曦单薄的光影,她能够清晰的看出此时的贺知行在这一刻似乎回到了五年前认识的时候,像是一瓶致命的。
“随你。”眼皮一翻,似乎不在去估计他任何的想法,她提起箱子的拉杆朝着门外走了出去,见着她要走,贺知行立马从床上翻了起来,一把挡住了曲云晚的去路,脸色越来越阴沉怒声道“曲云晚,你丫得是不是欠操了”
这怒气中带着一丝旖旎的气息,熏染在她的心迹,噗嗤一笑“贺知行你什么时候如此的婆婆妈妈呢”
含着潋滟的姿态,加之欢爱的调养让这一瞪都挑出一丝媚意,酥酥麻麻的窜入贺知行的心底,他眯着眼说着些恬不知耻的话“是我满足不了你了吗嗯”带着逼近的语气,分明就是借机耍流氓。
她的视线来来回回打量着此时意识不挂的贺知行,又伸手戳了戳贺知行的胸肌,笑道“你猜。”然后一弹,眼底的嫌弃不言而喻。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拉着行李箱就走了出去,又慢悠悠地丢给了贺知行一句话“你要是想拦我,至少也得穿上衣服,别忘了这儿可是你的地盘。”
是啊,明个上京的八卦小报的头版就是贺公子的果奔照那可真得笑煞旁人咯。
贺知行自然明白她花的意思,眼底一沉盯着她离开时那妖娆的背影怒斥道:“曲云晚你这没良心的女人。”
曲云晚微微停住脚步,耸了耸肩,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可不单单是没良心,她还拔屌无情,心机歹毒。
语气凄婉:“随你怎么说,毕竟错不在我。”这几年来,贺知行就像是吃素的和尚,一心一意的栓在了他身上,可是连她自己都是个花心的人,更别说奢求别人的天长地久。
而既然被她撞见了跟别的女人约会,还是相亲的女人,这可真不管她事儿了。毕竟贺知行心里也是门清她为何会生气。
毕竟连贺知行自己也不敢相信他会对曲云晚从一而终,因此,很多东西都不能捏得准。
不过,她倒也相信一句话,得不到永远在骚动。
可偏偏还得落下一滴鳄鱼的眼泪,又恰巧给一直注视着她的贺知行看见,曲云晚这才心满意足的推着行李箱离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