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摩天居士看向这人道。“是的话也就罢了,不是的话,我们自然再去寻找。”
那个雪山派弟子道。
“真有意思,这玄铁令便是我所出,我还能不知道这玄铁令的真假?”
摩天居士看着雪山派弟子冷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中所想,你们各大势力争抢,都想寻到这玄铁令,以玄铁令为凭,让我帮你们做事,可惜,如今这玄铁令已经找回,我要答应也是答应这位小兄弟,你们其他人哪来的那凉快去吧。”
摩天居士又道。
不过他说话间,看着刚刚那说话的那位雪山派弟子,眼中闪过了一抹恍然。
“原来是雪山派掌门“威德先生”的弟子白万仞,竟被一个小乞丐用一根竹杖夺了剑,可真是丢了白掌门的脸面。”
摩天居士看着那雪山派弟子们掉在地上,尚未来得及捡起的长剑,他眼中闪过了一丝讥讽道。
刚刚他一直躲在暗中,楚源和雪山派的争斗,被他看在眼里。
说实话,楚源的剑法,令他也感到震惊。
“你……”
被谢烟客讥笑的白万仞,他神情有些难看。
刚刚他和师弟们,都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楚源用手中竹杖打落了手中之剑。
他还好,只是被打落手中兵刃而已,他的那些师弟们,却全都受了伤。
他们这些人,能被派出来在江湖上行走,武功剑法当然都不算弱。
可是谁知道却遇到了楚源这么一个怪胎,明明只有十二三岁的年龄,但是剑法却高深莫测,他们完全不是对手。
甚至高深到了他们根本无法看懂的境界,刚刚面对楚源,白万仞有一种就像是凡人看到仙神境界一样的剑法,根本难以理解,更别说和楚源交手了,所以他猝不及防地败了,这是他面对师父白自在都不曾有的感觉。
刚刚的落败,实在是太过丢人,所以他才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没想到却被谢烟客认出来了。
随后谢烟客将目光看向了楚源和狗杂种,尤其是楚源:“我的玄铁令也算是宝物,只要拿到交给我谢某人,就能求我办三件事情,在江湖中被这么多人争抢,你们两个却将我的玄铁令这般随意相赠,莫不是瞧不上我?”
刚刚得知楚源曾将玄铁令送给狗杂种,狗杂种又将玄铁令要送给雪山派,他心中十分郁闷。
看出谢烟客虽说再问两人,实则再问自己,楚源道:“只是觉得一块铁牌,在江湖上就能掀起腥风血雨,无数争斗,就挺讽刺的。”
楚源却道:“我武功不弱,若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自己就去做了,何须麻烦别人?”
狗杂种闻言也道:“我虽然没有楚大哥那么高强的武功,但是我娘说过,做人要靠自己不能求人,得到了这块令牌想找你办事还得求你,哪有别人求我来爽快。”
谢烟客:……
对于楚源和狗杂种说的话,谢烟客一时间觉得无言以对,他竟觉得两人说得挺有道理。
谢烟客只能对楚源道:“你的武功确实不错,尤其是剑法,江湖上很多成名剑客,都不一定有你的剑法造诣高。”
谢烟客看着楚源和狗杂种,他顿感万分头疼。
尤其是楚源,年龄虽小,但是剑法却是极高,十余个雪山剑派的人,竟被他用手中竹杖轻易打败。
楚源看上去不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乞丐,倒像是个隐居多年,潜心练剑几十年的老前辈。
唯一不足,大概是他的内力,似乎不太高。
不过以他十二三岁的年龄来说,有这样一身内力,已经算是极为惊人了。
“不管你们现在愿不愿意求我,我这玄铁令之前是在你们二人手上,你们先随我回摩天崖吧,等你们想到有什么想办自己却又无法办到的事情,随时求我都可以。”
谢烟客又道。
他本来是想直接带走狗杂种的,反正他是从狗杂种手中拿到玄铁令的。
但是看刚刚狗杂种和楚源说话的语气,好像对楚源很是敬佩。
而狗杂种刚刚说了,他妈妈教他不要求人。
所以想要完成诺言,将这枚玄铁令顺利收回,将楚源一起带上,或许是个好办法。
“楚大哥,你觉得呢?”
狗杂种将目光看向楚源。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觉得楚源是个好人,不会坑害他。
“走吧,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可去,再加上他武功极高,他想强行带我们走的话,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