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他更懂如何羞辱她了。
一整晚,她都在他的反复摆弄下昏睡又醒来。
“哼的这么娇,果然是馋了。”
厉南晫附在她的耳边,餍足后发出心满意足的坏笑。
撑在她耳边的手臂青筋明显,冷白的肤质透着光,脉络清晰可见。
温浅浅内心无语,只想打他。
磨磨蹭蹭的从床上坐起。
连续两晚,睡眠精力严重不足,她腿都有些站不稳。
厉南晫视线深厉,分毫不移的盯着她,眉眼漆黑幽暗。
温浅浅深深吸了口气,掀开被子,正要下床。
头顶有声音落下。
“公司下午六点有个晚宴,需要跳开场舞,你去。”
男人嗓音慢腾腾的压下来。
不由分说,不容反驳的。
温浅浅应了声知道了,视线无意中扫过垃圾桶,搅碎的合照大喇喇浮在眼前。
她撇过视线,面不改色的继续往浴室走。
厉南晫因为她这一眼,眼神轻蔑讥讽,“记得穿少点,让你昔日的朋友们都看看,你是谁的人。”
他意有所指的盯着她的身体上下打量。
只裹了件白色衬衣的她,浑身上下凝脂雪白的肌肤,都被青紫斑驳覆盖,全是男人要的太狠的证明。
温浅浅毫无精神气,唇色还有些白,“厉总不怕小女友知道了吃醋?惹生气了可是要哄的。”
厉南听到她的话,好笑的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唇,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公馆。
砰的关门声传来,温浅浅淡定的去把门重新关上上锁。
回笼补觉。
这一睡就到下午。
“小姐。”
陈妈敲门喊她起床。
温浅浅不想起,可厉南晫已经站到了她的床前。
陈妈跟着厉南晫进了房间,把吃的放好就离开了,只剩下厉南晫和她两个人。
寂静的卧室里,无声的窒息感在发酵。
她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才下午五点不到。
没有误他的事,可这样她躺着他站着的模式,让她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屁孩。
这感觉,并不舒服。
厉南晫知她肌肤娇嫩,伸手想掀开被子看看,温浅浅先他一步坐了起来。
男人伸出去的手缓慢收回,握拳。
“不好意思。”她拢了拢碎发,“我现在就去洗漱化妆。”
“等等。”
厉南晫抓着她的手,目光在她的脸上梭巡,眯眼睨她,“温浅浅,你不会故意趁着见他们的机会,给我个饿死老婆的罪名吧?”
温浅浅眼里有一秒的错愕,随即淡然说,“我还不饿,撑得住。”
意思是,用不着他的管,也不会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