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今以后,他都不会再让温浅浅看见,自己对她有哪怕一丝的爱意了。
厉南晫冷冷开口,“放过你?下辈子吧!”
有保镖和佣人进来,陈妈扶起温浅浅的手,眉头蹙着,似有愁容,欲言又止。
温浅浅大感不妙。
最终结果是,她如愿的离开了医院,但是被厉南晫关进了笼子。
庄园某一层的客房里,放着一个巨大的金色铁笼子,笼子上镶满了钻石,亮得晃人眼睛。
与其说像个大型的鸟笼,确切的说更像一个长得好看点的私人监狱。
笼子的铁杆上缠绕着感应灯管,只要她稍有动作就会亮起照明四周。
温浅浅绝食的三天里,宫家从原本的舆论占据上风博得好感,到宫家独子被人群嘲不厚道,在前女友最需要帮助的时刻,躲到国外选择退婚,让人失望。
宫父处理舆情处理得焦头烂额,一天开几十次公关会议,安排风向往温浅浅父亲贪污违反,本身就有错不该帮忙的话题上引。
风向一变,果然骂宫家的声音都少了很多。
宫宗苍舒心的招呼一众管理层散会,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来人修长挺拔,笔直而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
宫父安然自若的看着意外发生,没觉得有威胁性,直到看见,男人身后站着三位顶尖的特种保镖。
宫宗苍搭在座椅上的手,微微收紧。
厉南晫气势逼人,只是一件简单的黑色风衣,就被他穿得气场十足,极具压迫性。
他眼神轻佻又不屑,“宫先生一把年纪,还替儿子处理丑闻呢?”
“你好,你是哪位?”宫宗苍眯眼,促狭的看着厉南晫。
“温浅浅的男人。”
厉南晫自报家门。
和心中的猜测呼应,宫宗苍颔首,蜷起的十指微微放松了些,“厉总突然到访,是有什么事吗?真替老温高兴,他能有你这样的女婿。”
“你替他高兴?”厉南晫反问。
宫宗苍嘴角的笑容僵住,干笑一声,“当然,我和他多年老友,他女婿这么能干有实力,我自然替他高兴!”
“还钱就是有实力了?”厉南晫冰冷的反问,“区区百亿而已,宫家堵上全部家当,也还得起的吧?”
他愤怒直言,冰冷的目光带着审视的盯着宫宗苍,“你们只是不愿意而已。”
毫不留情戳破那层虚伪老脸。
厉南晫轻蔑的笑着,“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你能把你儿子藏在国外几天,能藏一辈子吗?你就不怕,等他回国的时候,香江民众戳着你儿子脊梁骨,骂他是个只会躲在父亲身后的软蛋?哦不对,你现在年纪也大了,说不定都看不到他被人人喊打的那一天。”
宫宗苍十指再度攥起,卸下那层薄薄的虚伪笑容,恢复成老奸巨猾的锐利,“不帮就是有罪吗?温浅浅和我儿子有什么法律上的关系,需要我们宫家非帮不可?我听说厉总喜欢浅浅那丫头多年,要不是我儿子这一让位,想必你娶不到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