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系过男士皮带,手脚笨拙地又按又扯了半天,才成功解开。
西裤被他拨开到两边,露出里面黑色的男士内裤。
鼓起的东西无比招摇,他咽了一下,发着抖去触碰……连信息素的释放都不稳定了。
皇甫越冷硬的声线传来,“我今日欲望低沉,只有手,怕是不太够。”
沈雪锦抬头望了望alpha面不改色的脸后,他羞愧地低下头,低头、俯身、把脸凑过去靠近那根滚烫的肉棒。
张开嘴将眼前的东西一点点含了进去。
舌头在龟头顶部轻柔得打着旋,卷着边缘沟壑轻啄慢点。
淡腥夹杂着铁锈味的前列腺液咸咸的,沈雪锦皱了皱眉。
整个动作都显得硬邦邦。
许久后,皇甫越突然开口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沈雪锦口中含着东西,他埋头不看他,摇头。
“是我的易感期。”也是我妈的忌日。
一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
alpha易感期一般来讲是不会和结婚对象以外的oga玩的,因为易感期的alpha也极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oga往死里折磨。
操一顿都算轻的。
但法律也规定,alpha若是没能在易感期控制好自己,需要对oga进行赔偿等,重则坐牢轻则罚款。
沈雪锦吐出嘴里的阴茎,抬起脸来,“那……那……还要不要”继续?
“你说呢?难不成你打算被操哭了还要去告我?”当然oga不去举报的话,并没有什么好怕。
皇甫越的易感期很少。
几乎每年都固定在母亲忌日的那几天。
他还记得当年白音大着肚子跪到家门口,他妈就病倒了。抑郁、焦虑伴他走完剩下的人生,白音便住了进来,还带着个两三岁的男孩。
所以自从母亲去世后,一到忌日前后,他就开始变得不稳定。
“你知道么?你长了一副会勾引人,会犯贱的脸。”
虽然带着高定手环,但alpha闻到oga的信息素后已经变得躁动。
沈雪锦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新的阻隔贴,想要给自己贴上。
早知道今天是皇甫越的易感期,说什么他都不敢取下阻隔贴。
皇甫越抢过他手上的阻隔贴,直接扔进垃圾桶。
“来都来了,还怕什么?”
沈雪锦抿唇不说话,还半跪在沙发前,望着那根直挺挺、沾满口水的性器。
“小三的儿子,你说我要不要一直可怜他,给他钱用?况且等会儿我还要去给我妈扫个墓,今天是她忌日。”皇甫越声线撩人,比平时说话多了一点温柔,但语气里又很是不屑。
虽然第一次并不知道沈雪锦和白音的关系,但当他知道他是白音一直想要带回来的亲生儿子后,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就是,想要凌辱他。把对白音的恨意用奇怪的方式发泄到他身上。
而他一直乖顺得像只白兔,任他蹂躏。
让他每一拳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更加气恼。
沈雪锦心脏像被人捏住一样,呼吸困难。
他跪在沙发旁,望向低头盯着他脸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不给钱就算了,早点放他走也好。
手上握着的力道加重了一点,alpha喉咙里传来一声隐忍闷哼。
“你和白音一样,只配当小三,当情人。毕竟,你体内留着她的血。”
嘴里说着辱骂他的话,身体却诚实的烫了起来。
皇甫越恼羞成怒,这股怒气却不知道如何倾泻。
“我明白了。”沈雪锦停下动作,他今天一直在耍他,他根本没有打算帮他。
谁让他运气不好没看黄历,在这个日子撞枪口上呢。
“那……我改天再来。”
刚从地上站起来,准备转身离开,他就被人一把拉住,跌在男人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