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上,浅红的吻痕尚且带着依兰花的信息素。
顾珩接过,神色如常地将纸片塞入胸前的口袋里。
“顾上将这是好事将近了吧?是哪位贵族家的omega如此有福气啊?”大臣促销地笑道。
男人皱着眉不说话,大臣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什么,正想说点什么打圆场。
却又听见顾珩淡声道:“还没有。”
大臣愣了愣,直到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所以,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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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玉醒来时,段榆景已经不在宿舍内。
昨夜训练过度的后果就是一觉起来浑身酸痛。
单单是这样就算了,偏偏碰上阮安歌来找他,而他还躺在段榆景的床上。
“知玉哥……”阮安歌瞪大眼睛,眼神委屈,“你怎么躺在这个a1pha的床上?难道你们——”
谢知玉挑眉:“我们怎么了?”
阮安歌抿唇,径直将他从床上抱起放回那张粉色的小床上,满脸幽怨。
“我不管,知玉哥怎么可以睡在a1pha床上,难道知玉哥不讨厌他们打得信息素了吗?”
“呵,一个腺体受损的a1pha而已,连标记都做不到。”谢知玉揉了揉他的头,笑道,“而且安歌不觉得,欣赏那些a1pha满腹欲望却又只能忍受痛苦的样子很有趣么?”
阮安歌跪在床边,头枕在他腿上,嘀嘀咕咕的,“哪里有趣了……明明就是在奖励他们!”
谢知玉瞥了眼少年毫无防备朝他露出来的腺体,“那我也给安歌一个奖励好不好?”
下一秒,后颈处传来的刺痛刺激地阮安歌瞬间红了眼。
他无声攥紧了松软的被子,像是在竭力隐忍什么。
“知玉哥……”阮安歌目光痴然,“呜……被知玉哥标记了,安歌是知玉哥的omega了。”
谢知玉松开他的后颈,有些失笑。
omega的牙齿平滑,没有a1pha那样锋利的犬齿,他刚刚用尽全力,也只堪堪咬破了点皮,少年的反应未免过于夸张。
他没好气地捏了捏少年的腺体。
“唔!知玉哥,疼……”阮安歌眨着一双泛起泪花的狗狗眼就要往他怀里钻,“好疼,要和知玉哥贴贴才能好。”
阮安歌抱着少年纤细的腰,鼻尖贪婪地嗅着那浅淡的依兰花香气。
他几乎要忍不住露出自己的犬齿,就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标记他的omega。
反正知玉哥昨天还偷偷和别的a1pha睡在一张床上,作为背叛小狗的惩罚,他会很温柔很温柔,只咬一口就好……
但是不等他做出行动,宿舍外就传来敲门声。
谢知玉瞅了眼智脑弹出来的光屏。
是叶闻息。
他想起昨晚回来的路上,叶闻息答应了他,今天以抽查考核为由带他去上一节关于虫族的理论课。
“行了,有人来了。”谢知玉推开怀里的少年,远程操控智脑打开了宿舍的门。
a1pha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知玉。”叶闻息眉目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