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岂不是就要给她一步步安上罪责了?
“至于祈王妃说的强身健体保护公主属是无稽之谈,保护公主乃是身边下人的职责,她们今天失了职,一会儿下去各自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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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瓦板子,罚半年俸禄。”
皇帝说着,推开腿上的胡娇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依靠在座椅上,胡娇儿的玉指终于获救,不动声色地绕到身后,轻轻为他揉捏肩膀。
“是。”公主身边的两名侍女叩了一。
皇帝盯着边月,正准备继续开口,就见秦之珩上前一步。
“臣有话说。”
边月瞥了一眼身边的人,如果她没听错的话,秦之珩自称了‘臣’,而不是跟秦玉嫣一样,自称‘儿臣’,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真的很差。
不过,果然还是儿子了解老子,一看这皇帝就没憋着什么好屁。
虽然不用秦之珩来替她解围,她也能完美脱身,但她确实还不想用上这张保底牌。
一张能为皇帝延续生命的好牌。
边月想着,抬眼望了望皇帝的脸色,虽然他掩饰得极好,可瞒不过她的眼睛,一张命不久矣的衰相,配上这个时代至高无上的地位,简直就是专门为她送上门的救命符。
皇帝笑着点点头,“珩儿有话,但说无妨。”
“回陛下,王妃堂前失礼,辱了皇家威仪。”秦之珩行了一礼,算不得恭敬却也找不着错处,语气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该罚。”
什么!?
边月侧过脑袋,眉心拧成麻花,短短一秒钟,将秦之珩的八辈儿祖宗问候了一圈。
“但,王妃今日之过实际乃是臣之过,臣为人丈夫,当有护妻之责,为人兄长,未能做到手足和睦,为人臣子,未能替陛下分忧。”……
“但,王妃今日之过实际乃是臣之过,臣为人丈夫,当有护妻之责,为人兄长,未能做到手足和睦,为人臣子,未能替陛下分忧。”
秦之珩不疾不徐地例举着,亭内各人的表情精彩纷呈,边月却渐渐地回过味儿来。
莫非他想做什么?
秦之珩撩开衣袍,单膝跪地,继续说,“臣自请受罚,愿即日前往城郊惊古寺,静思己过,请陛下恩准。”
“哦?”主位上的人眯起眼,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才道,“朕又没说什么,况且你们小两口婚燕尔,何必让朕做了这个坏人呢,起来说话吧。”
秦之珩身形未动,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皇帝皱眉,语气夹杂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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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