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转角处,她纤细的手手腕隐隐的发痛,“放开我……”
“你捏疼我了……”赵初绵用力的扭着手腕,“盛西舫!”
“放开……”他冷声,“是吗?”
“是!你抓疼我了……”
下一秒,她手腕的上手松开。
她虽然欣赏好看的手,指节修长的手,但是那明显的手指印落在自己细白的肌肤上,就不那么美好了。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没有人敢碰她一下下。
她轻轻的按揉着手腕,笑着问道,“盛西舫,你这么着急的带我走,难道是吃醋了?”
早上对我爱答不理,现在知道高攀不起了?
呵。
渣男!
她歪头,漂亮的桃花眼对着他冷峻的侧脸,“还派人来接我,原来你这么想见我呀……”
盛西舫淡淡道,“那不是我的人,我也不会为你吃醋。”
如果他知道陈没口中的赔礼道歉是她,说什么也会阻止他干这种蠢事。
一天到晚,净给他找事。
赵初绵微怔,那不是他的手下?
那禾园的主人也不是他咯?
那……
昨天到底什么情况啊!
他虽然放开了她,但是依旧迈着长腿走在了前面,直至进了电梯。
她无奈的跟了上去。
黑夜中,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从布森利斯的停车场缓缓驶出。
车内,盛西舫双腿交叠,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搭在腿上,白色的袖口挽起,露出凸起的腕骨,车窗外路灯影影绰绰,他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淡淡的阴翳。
两人一左一右,中间隔着,明明在一辆车内,却好像相隔千里。
她恣意的盯着他好看的右手拿出裤兜里的手机,接了起来。
手机里传来陈没的声音,“我去,盛哥你什么情况?你接人接到where地方去了?床上?”
他淡粉的唇吐出一个单字,“家。”
陈没玩味的笑了,“哟喂,忽然之间这么恩爱了啊!得,老弟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立刻就挂了电话。
盛西舫不在意的轻握着手机,随意的搭在大腿上。
她好奇的问,“刚刚楼上那个男人是谁?”
“燕繁州。”
名字还蛮好听的嘛,有种……古风的韵味。
“我和他很熟吗?”
盛西舫冷冷道,“你最好离他远点。”
“为什么呀?我觉得他……”赵初绵脑海中浮现燕繁州那张妖孽邪肆的脸庞,“很漂亮啊……”
盛西舫嘴角微勾,漂亮?用来形容男人?
“我对好看的人没有抵抗力的……”她笑吟吟的靠着真皮椅背,“燕繁州属于特别特别好看的那一类,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和他成为好朋友。”
怎么,你不开心了呀?
略略略!
就要你不开心!
就不离他远点!
说不定,燕繁州还有可能是肚子里孩子的爸呢!
车子开到了郊外宽阔幽静的道路上,道路两旁没了建筑物的光线,只有路灯的微光,显得暗了许多。
车内看不清他的脸庞,但依然能够从轮廓感觉到这张精细如雕刻般完美的神颜。
他凸起的喉结随着说话的声音滚动,“你尽管去,我随时准备为你收尸。”
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