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隐蔽好,期间还有一两个小兵想要小解的,可为了这次计划他们都憋着比起小命,让膀胱多难受会交换实在划得来,当然他们可以找人陪同,但是怕我们再次走动移动位置,敌方会察觉我们埋伏。赌一赌运气吧,我赌一把忍者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埋伏。
我也不知道几点了自我感觉出来时是晌午现在起码两三点,队伍还有八个人。不出意外的话,杀手还在我们附近观望,我们一群人都可能在他的视线当中。敌方数量是未知的目前我方兵力只有八个人了,要是再减员下去,恐怕我就只得回去接受切腹了,或者尝试倒戈前往敌人的阵营,但是我的名誉会大打折扣,自己又没什么领地和兵员之类的财产,以后投靠尼子就不会被尊重的。
真不想死在这。
我掏出内切藏在左袖口之中,用手隔着袖子个捏住刀鞘,若有情况,随时拔刀。
会不会是之前报告死亡的那个士兵?也就是第二次报告的那个人,或者是第一次报告的那个人,还是说他们两个都是忍者?
走着走着,前方柏树后面有一个洞穴,刚好能容纳一个一米五五小朋友的样子,像人工挖的,本能反应让我很怀疑这个洞有问题,下命令所有人四散开,每人间隔8o尺远(24米到28米)围绕这个洞假装散开。
时间一晃,原来太阳快下班了,都快到回城报告的时间了,而我不能返回,什么都没得到谎报军情到时候出了事情我依然是死。一瞬间,树上有一声骚动,一支苦无祭出险些刺中川次郎。
“有人!”川次郎大喊道。众人握着拔出的肋切就冲了出来,川次郎立刻指了指那颗树上的方向,我紧随跳出,却太急匆被树露骨的根绊倒重摔地上,扑吃了一脸泥草。
众人目光看向我且一人急忙上前来扶时,我急忙喊去:“不要管我,盯人去!”只见那时快,那人影早已窜到另外一颗树上然后顺我们看不见的树背面滑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已经知道了可能真有人要害我。先引诱我来此探查,然后除掉我,若我因为几个忍者就撤退依然要回去切腹斩,否则,对手是观察老手认得出我们的身份,而且从刚刚亲眼目睹刺客要行刺川次郎时已经确认我的兵不是巧合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而是对面就是以我们为目标来破袭的。
是谁要害我呢?如果是我军内鬼,会是三吉伯赖吗?还是说那天他下不定主意时他大哥的建议才让我来做,是他大哥吗?毛利隆元不太可能,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人了…难不成我上司是不是担心我日后抢功,且平时他的那股憨憨样子是装的?他就是个人精?
我承认我的童年过的很一般,甚至说没有什么平稳的童年幸福,经历过一些丢掉安全感的事,所以我才有点演义小说里的曹操样儿。
最后我决定不再这里消耗抓刺客,时间已经晚了,要是持续被跟踪,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他。而且猛地一想,已经确定这里有人存在就够了。向下一个地方进我的人是需要休息的,轮番换班我怕有人破袭,真的往细心里说,我也不敢确定敌方到底有几个人,既然这次的事情感觉有鬼、早有预谋那敌方是深知我方人数的,不休息的话,士兵明日黎明又没精气神,士气会大打折扣。这辈子第一次穿越到古代,但是仍然不失细心,这是生存欲指使我的,死神架着镰刀胁迫我的。
千甲如洪淹百山,
暗衣似堤破单难。
怎放武梦醒此处,
荆棘未斩不返川。
从当上足轻队长那天起,心里不知为何不受控制,悄悄有了某些野心,我自认为决战就在今夜,必须要搏上最后一把,最好是抓到忍者拿回去邀功。
先暂时离开这座山,然后命令川次郎把护甲还给我。这里树木太多,不想再让部队减员,对面敌人实在是太谨慎,太狡猾。来到下山的半山腰,摘了些灌木丛,堆积、压住、缠绕,搭建起挡风小墙。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还是第一次风餐露宿于野外,要不是一群人陪着我,一个人都吓死了,倒是不怕鬼,世界上也没有鬼,就怕毒虫猛兽。
而好巧不巧,我看见我们队伍中多了个人影,我可是数了两遍,的确在月光的微弱照耀下现有九个人影!是真的来的巧,盘旋了这里几乎一天,居然自己现身了,大概是想偷偷杀人。
不想打草惊蛇,于是便继续向前走,以现代人的思维,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即刻命令全军八个人缓步走,加上那个混进来的,由于我这几个人都是木村城来的新兵,我就命令式的大喊一句:“全军听我命令,呈圆阵散开八尺,然后一个个上前我问你们一个问题。”
全军无不回应“遵命”。晚上空气老凉快了,但我还是左手捏着小刀的刀鞘出汗了,晚上的风吹过我老旧的佃衣,队伍中多出的这人让我感到无比恐惧。晚上只能靠月光看见人的轮廓,而看不清脸。他们一个个上前,我靠耳说悄悄话问:“我们的原出地是哪里?”
第一个上前来的小兵很懵懂,悄悄话回复道:“啊?大人,你连木村城都忘记了吗?你只是记不住我的名字,但我是和您待了有2o日之久的。”
“行了,下去吧,悄悄地把你的肋切准备好。”我悄悄话命令道。
第二个人也被我问了同样的问题,悄悄话回答道:“那当然是木村城了。”
第三个声音有点大,我想制止他,让他小声点儿,然后想了下,我们队伍中的确有一个人声带是这样,老喜欢大声,声音很粗,直接让他回去了。
到了第四个,我问:“知不知道我们是足轻天第几队团和第几队的?”
“知道,三团一队。对吗大桥大人?”
第五个也没问题,直到第六个。我问:“你在木村城有知道谁喜欢给麾下偷偷分武士饭团吃的事情吗?”
“大人,你说什么?”
我暂且当作是个巧合,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我。再问:“我们是哪个时辰出的?”
“午时啊大人。”
我想测试一下之前的猜想是不是真的,对面早就在我们出时候就跟上来了,或者早就接到情报要将我们一个个暗杀。
忽然,六号考生突然掏出细刀片(事后现的就是苦无),向考官老师大桥午马起袭击因为长得矮够不到我的脖子和脸,于是就想插我心脏。那一瞬间我也紧张,啊,不愧是六号看来我可以在16世纪就传播“老六”的典故。
他向我刺来,可惜那身高只能刺中在我的胸膛上,穿着甲胄的我刺伤无效,想都不要想本能给他的脸上来一拳,他捂了一下眼睛想逃跑,我硬生生的用口气儿喊道:“给我抓住他,志能便就是这个人!”
众人一听,顿感大惊,但这些可怜的农民男丁还是反应慢了些,有的听我那么一说还在呆。那忍者眼看不行,又有逃脱机会,就撞开了川次郎往山上疾跑而去。
之后开始了激烈的追赶,一直奔至了之前的山顶口上,他灵变的爬上了树,然后我们围着那棵树,他却顺着藤条荡漾到另一棵树上,三四秒甩开我们十米。
“给我追!”一声令下,我们八个人往前继续追,有两个人已经跑不动了,之后66续续只剩我跟川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