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抓了抓后脑勺道:“陛下是指?”
“那首诗,你真的认为,就连你年少时的意淫对象也要,也只能凭借着新妆才能与朕相比?”
“你真的认为,就连那巫山仙女与朕相比,也只能枉断肝肠?”
李牧很郁闷。
因为他不能说是假的,否则就是欺君之罪。
但如果自己说是认真的,那自己不会真的被拉去侍寝吧?
倒不是李牧不愿意,毕竟谁不想跟女帝这样的美女同房呢?
李牧是不想当皇夫啊!
古代的皇夫什么下场,什么地位,具体可参考那些驸马。
驸马,听着好听,但在公主面前毫无尊严啊!
驸马都是如此,更何况皇夫?
“云想变作朕的衣裳,花想变为朕的容颜…”
“朕之美,如那沉香亭下,春风拂煦下的带露之牡丹。”
说着,夏玄妙忽然笑了。
这一次笑的倒是没有那么诡异,不是那种慈祥中带着淫荡的笑了。
而是发自内心的笑,笑得十分优雅大方。
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下,露着一点粉红色的舌尖。
深邃的凤眸与李牧对视,仿佛要将李牧吸入她的眼睛里一般。
也许那首清平调用在夏玄妙的身上更为合适吧?
也许…赵飞燕在她面前,真的需要依靠新妆才能勉强与之并肩吧?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老处男,李牧自认为自己已经很会忍了。
但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忍住。
啵——
的一声。
李牧轻轻地亲了一下夏玄妙的朱唇。
亲完之后,李牧还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佳酿夹杂着玉液,让李牧不由得更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
夏玄妙的笑容也戛然而止,她目瞪口呆,一脸无辜地盯着李牧。
可下一秒…
李牧心里就出现了一万副画面!
而这一万副画面,都是自怎么死的惨状!
卧槽!
没忍住!
这下糟了!强吻女帝算什么罪?大不敬?
她会怎么对付自己?
车裂?五马分尸?腰斩?凌迟?宫刑?仗刑?
要不干脆挟持她逃回上阳县吧!
沃日!还忘记带枪了!
这下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