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棉襖天天踹他?
要不是他覺得丟臉,他早就把林延之這副虛偽的麵皮撕破,讓大家好好看看這表面唯唯諾諾的人私底下有多狠毒。
被林延之踹了半個月,傅和御終於明白自己不是林延之的對手。
於是他不再向林延之動手,而是改為了動口。
此時的傅和御還沉浸在過去,他肆無忌憚想羞辱林延之,無論他怎麼罵怎麼挖苦林延之都不會反抗中,殊不知老虎的利齒一旦露出就沒有收回的餘地。
白天傅和御罵得有多狠,多盡興,晚上就被林延之打得有多慘。
這這麼挨了一個星期的打後,傅和御終於受不了向傭人和黃管家告狀,但他們平日裡見管了傅和御辱罵貶低推搡林延之,心裡早已因為心疼和同情站在了林延之那邊。
更何況,林延之那麼纖細受弱,傅和御那麼高大壯實,一看林延之就打不過傅和御。所以傅和御的那番說辭即便有人不站林延之,也沒人相信。
看著傭人和黃管家懷疑的目光,傅和御喉嚨哽了哽,不由得攥緊拳頭,默默將苦水往肚子裡吞。
經過這一遭,傅和御總算明白了什麼叫自作自受。
怕挨打,傅和御不敢再亂說話。
林延之也沒再打他。
兩人仿佛回到了林延之剛剛嫁進來那會。
但細刺扎進肉里,表面看不出來,但摸了去才知道那種隱隱細細如絲如縷的痛。
林延之給他的那幾腳,就像卡在喉嚨里的魚刺,讓傅和御吞不下吐不出,只覺得羞愧不已。
儘管林延之伺候他伺候得很貼心到位,但傅和御每每一想到,他因為說話而招到林延之的暴打,就覺得頭上始終懸著一把刀,身上盤著一條蛇,隨時隨地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林延之倒是沒想那麼多,他只覺得傅和御改改那愛打人,還罵髒話羞辱人的毛病就好,至於要傅和御的命,他連補傅和御的腳都懶得補,更別說送他去西方世界了。
兩人就這麼擰擰巴巴的過了一個月後,林承顏那邊投資虧了本,電話沒打就直接開車過來找傅和御。
傅和御看見他,剛要噓寒問暖大倒苦水,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林承顏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說他不僅腿殘了腦袋也殘了,給的政策風聲和實際頒布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傅和御因為被林延之揍,心裡一直十分難受無處發泄。
如今又被林承顏不明所以的一頓痛罵,當即就爆發,兩個極品在客廳互罵了一個下午,直到下午飢腸轆轆餓,罵不出聲這才互瞪一眼,分道揚鑣。
但說是分道揚鑣,其實不然。
因為沒多久,傅和御就上趕著去舔人家了。
原文裡是渣攻把所有的氣全撒在了懷孕的身上,把受從樓上扔下來導致流產。
可林延之給的那幾腳讓傅和御產生了忌憚,別說和林延之繁育後代了,現在就連床都不敢上。
這就導致傅和御去找人求和時,找不到獻媚的搖尾巴的東西。
原文裡他把受打到流產。
光是一說,對面的林承顏怒氣都被轉移了不少。
現在他不敢打林延之,公司權利又被傅老婦人架空,於是就只能跟哈巴狗似的不斷打電話過去尋求林承顏的原諒。
打到最後,林承顏都關機了,這廝還換了電話號碼準備繼續打,搞得跟變態一樣,看得一旁的黃管家直搖頭。
可能是傅和御的電話攻擊太猛,林承顏堅持了沒幾天就鬆了口,剛一鬆口傅和御就眼巴巴的哄他不說,還從自個腰包里掏出幾百萬給林承顏,林承顏這才臉色好些,語氣也隨之溫柔起來。
談及林家的虧損,林承顏有些悶悶不樂。
林母本來就因為血緣看不上他,一直要林延之過來繼承家業。
這次虧損,林母將其大做文章,幾次三番逼得林父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得低著頭悶聲不語。
剛開始林父還能說林延之不識字,笨,繼承不了家業。
直到家裡前不久給小侄女請家教時,對方看見這相同的姓氏,一時間百感交集便在空閒時間同在一旁看著侄女認字讀書的林母交談起來。
林母一聽說該英語老師教過自己的兒子讀書,不由得眼淚汪汪,抓著人就要多說。
她以為傅家有錢有勢,林延之嫁過去沒婚禮沒名分,委屈是委屈了些,但總比流落街頭食不果腹好。
但英語老師卻和她說,林延之一早起來就要伺候傅和御起床,擦身體換尿袋不說還要準備一日三餐,洗傅和御的衣物和床單,打掃別墅的衛生。
聽到自家兒子在那邊整天做著下人的活,林母的眼淚頓時像掉了線的珠子,一股腦的全砸了下來。
英語老師有些手足無措,只得掏出紙給她,安撫的說林延之很善良也很聰明,遲早會感化傅家的那個少爺的。
林母點點頭。
往後又從英語老師那了解了一些林延之的學習情況,得知大字不識一個的林延之在老師的教導下有了初中生的知識水平,不由得有些欣慰之餘又有些憤慨,林父都沒教過林延之,他單看林延之不識字,便一棍子把他打死背著她送給了傅家。
第四十九章教陰翳殘疾總裁真善美16
可憤慨歸憤慨。
林延之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了,無論再怎麼聰明都不可能一夜之間學會所有的知識,學會經商,所以林母即便再難過也只能將苦水往肚子裡咽,默默祈禱林延之早日能感化傅和御,傅和御早點忘了林承顏,對林延之好好的,彌補她們為父母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