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不是這?次也逃不過?了。」夏花複雜地笑了下:「她的名字正巧與我相配,若是我們見到了,說不定還能認識一番。」
李素節皺眉:「你……」
「我怎麼樣?」此時的夏花如同仙人掌,處處帶刺,聲音高揚:「我還能怎麼樣!」
「你當然不能怎麼樣。」昭昧粗暴地說:「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夏花卻像遭了打擊,面色一白?,再?不言語。
昭昧拂袖而去,全然忘記自己是怎樣翻牆來的,大搖大擺就向外走,幸而白?日人不多,偶爾有人見到,她們驚訝得?像見了鬼,來阻攔時被昭昧直接甩開,就沒有跟上來。
走出一段路,昭昧站住,轉頭?說:「我不會幫她的。」
「嗯。」李素節低聲說:「救得?了一人兩人,又如何救千人萬人呢。」
「我沒那?麼想。我只是不想救。」昭昧撂下這?句話?,不管李素節作何反應,邁步往曲府去。
沒走出幾步,她站住了。
前方,兩個?邢州兵正巧路過?。
如果是往日,昭昧不會多看一眼。可今天她多看了一眼,也恰好聽到他們說的話?。
一人萬分遺憾地嘆氣:「哎,現在都去不成倡肆了,只能幹看著。」
另一人連忙提醒:「你還敢想啊,上次的事情差點就被發現了,你忘了那?些人怎麼死的?」
「沒忘,我怎麼敢忘啊,都憋屈死了。」此人憤憤不平地說:「大家都能幹的事兒,偏偏她一張嘴,誰也別想幹了,真是多管閒事!」
「誒,」另一人自以為是地打圓場:「女人嘛,不就喜歡管男人去倡肆的事兒。」
「那?也太過?分了。你說,」第一人仍咽不出這?口氣,轉頭?跟同伴互動:「咱們又不是她的兵,她管個?屁——」
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身旁,此刻空無一人,那?本該站在此處的同伴正在地上呻、吟,目露恐慌地盯著突然出現的昭昧。
昭昧的刀已?經揮向另一人。有那?麼一瞬,士兵按刀欲拔,又似乎反應過?來,硬生生受了這?一擊。
刀刺穿他的肩膀,向後,將他釘在牆上。
昭昧面無表情:「很想去?」
士兵搖頭?。
「真不想去?」昭昧追問?,身體靠近幾分,刀也跟著在他肩膀晃動,帶出更多鮮血。
士兵痛得?直吸冷氣,連連搖頭?。
昭昧冷臉,反手拔刀,踹一腳地上的人,道:「滾。」
兩個?士兵連滾帶爬地滾了。
昭昧滿意地說:「果然還是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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