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思被旁边的糖酥铺吸引了过去。
将篮子全部装满,她表情乐滋滋的。
哥哥管着她不让她多吃糖,给沈姐姐吃总行吧。
马蹄声传来,何鱼恍然回头。
“让开——!”
*
当街纵马,真是有病。
避无可避,我好可怜。
这些就是何鱼躺在医馆时的想法。
“小姑娘,感觉还好吗?”
何鱼颤颤巍巍的动动手指,“不……好……”
我还要回去给沈姐姐煎药。
“扶……我……起……”
眼前男子皱了皱眉,狠狠拍打身后的少年。
“让你纵马!给这位姑娘道歉!!”
少年眉眼满是愧疚,“对不起啊小妹。”
“……来!”
纵使何鱼快晕了,也要出最后一声呐喊。
断药之后沈姐姐的疾病会更严重,她和哥哥努力了两个月,才让沈姐姐吐血不这么频繁。
此时若她不回去,可以说是功亏一篑。
垂死病中惊坐起,何鱼再次颤颤巍巍的动动手指。
她如此反应,迎来少年一旁的男子皱眉,微微俯身倾听她想说什么。
“姐姐……在等我。”
“她……生病……药……药!”
男子看向放在一旁的提篮,里面的糖酥包装破碎,泼洒了许多。
最下方,他翻找一下,果真现药包。
“小姑娘,你家里是有病人是吗?”
“你放心不下她?你家在哪里?我们派人过去,你别担心。”
何鱼都要吐出一口血来,“城外……”
她极力诉说着,“归海……村,风吹……山……腰。”
男子大概听明白了,本意吩咐下属去,但一旁的少年急忙主动道:“都怪我,都怪我。”
“我去吧。”
何鱼瞪着眼睛,眸中充斥怒火。
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