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也没有退却半步,脸颊火辣又麻木的痛苦让她的怒火烧的更旺:
“你真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就那么天衣无缝吗?是,王扒皮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我这么长时间不去上班,他一定会现什么,警察早晚会找上门来!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身败名裂!”
掐住她下颌的手指,力道加重了几分。
“哦~是吗?说完了吗?”
柳风月看向她,眼眸里只有轻蔑和嘲讽。
果然,什么所谓第一眼就爱上她,不过都是把她推上屈辱,折磨她的工具而已。
吓死了,幸亏沈安本来就没信,恐怕他口中所谓旧相识,也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小把戏而已。
失神中,又被他带来的痛苦强行拉了回来。
“据我所知,你们的部门是接单制度,在此之前,你刚加了三个月的班完成了一单大项目,然后按照公司制度申请了休假,不需要参加下一个项目。”
他的手指摸索着她红肿的脸,在最肿胀之处用力按了按,引得沈安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嘲讽更甚,继续道:
“哦~你还不知道吧,王总对吗?你的老板刚与我们医院合作了一个大单子,我指定了要你的那位同事来做,让你的老板时刻监督,他现在忙的焦头烂额,之前就联系不到你,你觉得现在他还会记得你吗?”
对上他戏谑的目光,她的瞳孔掩饰不住心底的恐惧,不住的颤动着。
柳风月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也怪沈安自己。
之前还是实习生时,王扒皮没少剥削她,等到技艺精湛起来,王扒皮甚至要看她的脸色时,沈安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只要她说提出休假被批准,休息时间里,她会直接把工作机关机锁到柜子里,不给王扒皮联系到她的任何机会。
潇容还在国外进修。
的确,没人会来救她。
名为绝望的情感涌上心头,而柳风月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他突然抽回了手,转身迈步走到床头柜间蹲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皮质的箱子。
看清里面是什么,沈安倒吸一口凉气,柳风月却只是取出一支药剂,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注射器针头闪着寒光。
直觉告诉沈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恐惧中,她试着挣脱捆缚双手的束缚,脱臼的关节虽然被安好,可随着挣扎的动作,依旧是火辣辣的痛,她却顾不得这些。
铁质手环与不锈钢柱碰撞到一起,金属清脆的碰撞响声震耳欲聋。
“呵呵~”
他的嘲讽再度袭来。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诚实的很啊,怎么,迫不及待了?”
一边说着,柳风月一边靠近,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将注射器置于她的视线当中。
“这是什么?你想干嘛?”
不安的双腿抽动着,沈安想后退,退无可退,想逃跑,又被那铁链牢牢拴住,身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冰冷的针尖抵在她火热的脸颊上,他的笑容充满恶意与嘲讽。
“别害怕,这是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