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预留的位置,每一个桌子都代表一个姓氏,只有那几家的人才能坐到前八桌。”
看出了李清河的疑惑,鑫叔随即开口解释道。
“你这么有钱都不行啊?”
能够说出多少钱都出得起的鑫叔,竟然还只能坐到二流的位置上。这让李清河有些诧异
“李仔,你这就年轻啦,这世上比钱更厉害的还有很多,只有钱的就是一个待宰的飞猪,是没有地位的。
我家里虽说在香港也算是有点地位,但那也是在岛上,在这里能拿到第二等的门票已经是看在我老豆的面子上啦。”
鑫叔招了招手,便有闭口师上前,给几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所以说,你在这也是一个小卡拉米啊。”
李清河这话让鑫叔一愣,随即伸手指着李清河大笑了起来,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随着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整个院子里也变得热闹了一些,有些相熟的客人互相招呼着坐到一起,聊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就等着拍卖会开始。
“呦!这前面的桌子怎么没人坐!没人坐我可坐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语气轻佻的只一下就让人心生恶感。
李清河转头过去,就见一个身穿夹克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男人的脸看上去十分凶厉,一脸的大胡子向外支棱着犹如张飞一般,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男人更是得意的笑了一声,随后就把脸埋在女人半露出的胸脯上来回的蹭,惹得女人一阵媚笑。
“梁哥,梁哥!有这么多人呢!”
女人娇柔的向后躲了躲,胳膊却又攀上了男人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迎上去。
“怕什么,就是人多才带你见世面!”
男人一把搂住女人的腰,就往第一排最中间的两个桌子走去,一屁股坐在上面,伸手就自已倒起了茶。
“这是北边的摸金校尉,姓梁,圈子里的都称他叫做通天梁,是个人物。”
鑫叔小声的解释道。
通天梁的耳朵尖,鑫叔特地小声的解释也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就见他转过头,脸上堆出一股假笑。
“不过是个盗墓贼罢了,下九流的玩意而已,叫做通天梁只是一帮弟兄们抬举,这位老哥还是别笑话我了!”
鑫叔连忙又是恭维了几句,这才把通天梁哄得开心,哈哈大笑的又钻到了女人的怀里。
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稍显短暂,声音落定之后,一个身穿青白色唐装的青年男人从戏台的后面走了出来。
一眼瞥见坐在第一排的通天梁,男人原本的好心情顿时就落了下来。
“梁先生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梨园的规矩,是我们梨园的疏忽,肖恒在这里代表东家给梁先生赔罪了。
不过还请梁先生让出这里的位置,这一排的位置已经是定出去了,如果客人前来,梨园不好解释。”
这个叫做肖恒的男人站在戏台上恭恭敬敬的给通天梁鞠了一躬,再抬头时,就见通天梁神色不变,依旧坐在原地和女人调笑。
那女人似乎也感到不对,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但奈何通天梁的力气实在是大,只能扯着脸皮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