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药的神女死在了郎献手里,他出言不逊道:[郎队,看我调侃你心上人,急了?]
花药的粉丝不淡定了:
[卧槽妖哥你是真勇啊]
[sk战队卖腐你也敢说]
[妖精你是真完了]
[花药:郎队来,抓我]
然后花药就真被郎献抓了个爆。
团战的时候郎献谁也不管,冲着花药就去了,神女爆高,但没有自保能力,脆皮得要死,碰一下就完犊子,郎献玩的还是位移多的拳狮,神女这下是彻底不敢出塔了。
[上海sk青墨:叫?]
能屈能伸的花药:[不敢了哥呜呜呜]
这俩人私底下是好友,有联系方式,网友们知道他们是相爱相杀,纷纷嘲讽花药自寻死路。
这局比赛因为花药的存在也就没那么争锋相对,还算是和谐的一局,sk赢得没什么悬念,后又接了几局,快七点的时候,训练赛才算是结束了。
职业号拒绝添加好友,以至于云祈没有收到几个主播来的验证请求。
打完比赛后,青训生还在,云祈是坐在薛延旁边的机位上打的,这个机位因为长久没人使用,备用机子没自己的操作起来顺手,云祈这几局打得有些不顺心。
但队友强,他软辅再怎么着都能赢。
比赛一结束,云祈就被郎献给捞走了。
他一脸纳闷,跟着郎献到了训练室外面,云祈一头雾水地望着他,郎献说:“下午久霜跟我说买弹丸的事,你知道吗?”
“听说了。”云祈没有装糊涂,“他说的时候我就在场。”
“战队可能真的要买弹丸了,”郎献说:“毕竟他确实值得。”
“我没意见,”云祈说:“战队做决定。”
郎献呼出一口气,他从云祈的目光里看不出违心,百般不得其解:“云祈,你到底在乎什么?”
他是职业,他的位置都快被人抢了,他还能淡定地站在这里,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打训练赛,他完全看不到云祈的心底,他想知道他在意什么,才能知道怎么进攻!
可他根本看不明白这双眼睛,那么清澈平静,好像谁也激不起波澜。
买他进来的时候,可不是想到现在这样难搞。
“在乎比赛,在乎输赢,在乎sk到底能不能夺冠。”云祈问:“我不该在乎这些吗?”
“可我没觉得你在乎这些,”郎献抬步向前,将云祈逼进角落里,“我有弹丸买入的决定权,如果你真的在乎自己的饭碗,最起码要我看到一点点的诚意。”
呼吸越来越近,云祈的脊背贴着墙面,郎献个头高,气息不稳地喷洒在云祈的鼻尖,云祈抬眸望着他,想起薛延的叮嘱,半晌后在郎献深切地注视下说:“那你要我怎么做?”
郎献抓住他的手腕,步子又探进一些,他扣着云祈的手要往一处放,云祈迅抬腕,神色机警地说:“不要。”
他那么坚定的语气。
郎献呼吸粗重:“你总要付出点什么。”
“我知道,”云祈握住自己的手腕,垂眸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