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来自别的地方,两个人握手是一种礼仪……”
“什么是礼仪呀?”小玲儿打断了凌波的话。
“额……换句话说,握手就是好朋友之间的行为。”凌波显得有些尴尬,悬在半空中的手显得无处安放。
“那你把手缩回去,咱们再来一次!”小玲儿兴高采烈的回答。
凌波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透露出他的喜悦,
凌波再一次把手伸了出来,“那么,以后就多多指教了~”凌波用愉快的语气开口道。
“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的!”小玲儿也显得很开心,“接下来就去一起干活吧!”
时值金秋,沉甸甸的金黄麦穗压弯了小麦纤细的腰杆,又是一年丰收季,
小玲儿和凌波两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人拿着一把镰刀在农田中收割,
凌波刈麦的动作显得僵硬而笨拙,反倒是一旁的小玲儿心灵手巧,一茬又一茬的小麦在小玲儿快挥舞的镰刀下被迅收割,颇有观赏性,
忙活了一整天,凌波的手脚那叫一个酸爽,即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也避免不了被麦芒划伤的结局,
凌波和小玲儿背着大捆小捆的麦子,将其放置在田边的谷仓中,
“你以前都是一个人干这么多的活吗?”凌波一边将手中的麦子堆放整齐,一边问小玲儿,
“哼哼,以前都是我一个人收麦子的,有时候还会帮村里人收,然后给家里挣钱!”小玲儿骄傲的开口道,
凌波不由得赞叹道,“那小玲儿真了不起,”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撑起了一个家庭,在凌波眼里小玲儿可以称得上十分优秀且成熟了,虽然还有些天真烂漫,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凌波搭着小玲儿的肩膀走回了村子,虽然小玲儿很抗拒,但也顶不住死皮赖脸的凌波,
两人乘着夕阳的余晖一路相伴走回了村子里,期间凌波讲了很多自己那个世界的童话故事和冷笑话,逗得小玲儿欢笑练练,
回到了那个破旧的木屋,夕阳已经彻底落下,夜幕斜织于天空,
木屋里没点油灯,月光也照不进去,站在木屋歪的凌波,看不真切木屋里黑乎乎的一片,有点抗拒走进这片黑暗,
“怎么了?”小玲儿看着停在原地的凌波疑惑地开口道。
或许是想到被关小黑屋和身处菌丝海时那密闭的恐怖,凌波显得有些神经质,
“没什么事,走吧!”凌波把小玲儿拉到身后,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了黑漆漆的屋子,
“回来了?”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嗯,我回来了爷爷!”小玲儿脆生生的声音打破了这诡谲的氛围,
“没事,早点睡觉罢。”说罢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玲儿一句话都没说就拉着凌波,熟练的爬上了木屋里的土炕,
很安静,不,很宁静,并不是完全的死寂就像桃花源那样,能听见蟋蟀的声音,淡淡的虫鸣声让凌波渐生睡意,
凌波和小玲儿还有她的爷爷睡在同一个土炕上,原本就窄小的土炕,在三人的拥挤下显得更加窄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小玲儿小声询问道。
“额,”凌波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向这家人说过自己的名字。“我叫凌波,还有,快点睡觉!”
“哦……”小玲儿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一晚上,凌波不禁感慨小孩子精力就是旺盛,肘了自己好几次,每次都问一些无聊的问题,到后面,凌波索性不理她了,才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凌波浑身酸痛不堪,连下床都困难,凌波清楚的知道,这是昨天劳动太剧烈,自身体内无氧呼吸的持续,导致乳酸的积累,从而带给了自己别样的酸爽。
不过好在麦子已经被收割了大部分,预计还有三四天就能完成全部的收割任务,
凌波只好抖擞精神,在一大清早就跟着小玲儿到了田地里,
望着眼前高高的麦秆,凌波突奇想——能不能用庚金气收割!
虽然自己体内的庚金气接近枯竭,但每天还是有微量的庚金气在产生,虽然跟以往比起来,量少的可怜就是了,
随着凌波的实践,还有一个难题浮现了出来,那就是神识。
凌波的神识触手极度萎缩,能够操纵气的范围急剧下降,大概只能延伸到周身一指,甚至更短的距离,
虽然自己用庚金气刈麦会更加得心应手,但是效率或许还比不上挥舞镰刀。
看来提高生产力的道路还很漫长啊!望着升到半空的太阳,凌波不禁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