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冰冷的说道:“再有一次,你们两个就滚回奴隶场吧!”
话落,达奚尔曼两姐妹震惊的看着祁彧,纷纷附身重重的对祁彧磕头,
颤声道:“求主人息怒!我们再也不敢有此疏忽!”
祁彧刚刚的话仿若雷霆一般的将两人震慑,她们不怕被惩罚,不怕挨打,甚至在没有尊严的处罚对两人而言都是可以承受的,
可是唯独这要将她们扔回奴隶场的话,可谓是直接掐住了两人的喉咙,扣住了两人的命脉!
祁彧没有理会两人直接冷声道:“将尸体处理掉!”
两人立即应是,起身准备抬尸体,祁彧则是快两人一步将床围放下来,遮住了坐在床上困的蔫头耷拉脑袋的宴清!
待两人将尸体处理完,祁彧返回床上,伸手将困的不行的宴清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宴清刚刚并未看见杀手,只是听到惨叫声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要开口说话时,便听到祁彧轻声道:
“没事,都解决了!睡吧!”
说罢宴清便呆呆的点头,将被子拉起来将自己围住,靠在床边等着祁彧回来,
见人回来宴清趴在祁彧的身上,抬手比划道:“妻主,你别把她们送回奴隶场,她们多可怜啊!”
祁彧皱眉,不悦的训斥道:“睡觉!少管操心别人的事!”
宴清听祁彧说话的语调不对,也就不敢再说话,趴在祁彧身上乖乖的睡着了!
而达奚尔曼两姐妹回来后便直接在门口俯身跪下,不一会裹挟着细雨的殷逐也回来了,
见两人在门口跪着,殷逐猜到是自己离开被祁彧现,便走到两人身边俯身跪下,
达奚尔曼没有询问殷逐为什么离开,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达奚尔顿不悦的看着殷逐厉声问:
“你跑到哪去了?因为你不在主人差点遇害你知不知道?”
殷逐闻言脸上满是凝重之色,但依旧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直到翌日一早祁彧起床后,和宴清吃完早饭后便让姝言带着宴清去看小兔子,
随即将三人叫到了房间,跪在最前面的殷逐俯身对着祁彧叩头沉声说道:
“我私自擅离职守,请主人惩罚!”
祁彧眼神深邃的看着殷逐,看了一会见人不肯再说些什么便直接起身将盒子中的死奴契扔到了地上,冷声道:
“达奚尔曼!将殷逐送到奴隶场买!”
说罢达奚尔曼便身子一僵,跪在地上的殷逐则是身子冰冷的仿佛如坠深渊一般,
她猜到了祁彧会处罚自己,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祁彧竟不要自己了,
达奚尔曼立即看向殷逐低声劝说着:
“殷逐,你在想什么啊?还不快点跟主人说清楚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而殷逐很并未说话,祁彧见此厉声吼道:“达奚尔曼你死了吗?听不见我的话吗?”
达奚尔曼身子一颤,抖着手捡起了地上的死奴契,目光无奈的看着殷逐,
祁彧则是直接起身往外走去,见人离开殷逐终是悲伤的开口:
“求主人不要卖了我!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着殷逐膝行到祁彧身前,仰着头哀求道:
“我在被买以前就是丰城县人,我……我的母亲就是前县令殷子深!我的父亲和母亲被现任丰城县县令赵姝残忍杀害,我被人护送着逃了出来,但伤势过重被人牙子半路劫走,才一路漂泊到了平安县,遇到了主人!”
祁彧目光冷漠的看着殷逐冷声道:
“你是被人牙子半路劫走,那你的死奴契上的印章又是谁扣的呢?”
殷逐如实说道:“人牙子常年和县衙合作,会花钱在县令处买几张提前扣完印章的死奴契和奴契,以方便她们半路抢人!”
祁彧皱眉:“抢人?人牙子还能抢人?”
殷逐点头:“按照大胤的律法是不能的,但是当地的官员太过腐败,只要钱给的多,她们就能给人牙子很多的奴契,而人牙子为了保证手里的奴隶相貌好,通常会到各个贫困的村庄里溜达吗,然后将样貌好的男子直接抢走或者花点钱买走,然后写进奴契中,直接转手卖掉!”
祁彧算是听懂了殷逐口中那些人牙子的套路,这就是古代版的人口贩卖啊!
祁彧:“那你昨晚是去刺杀赵姝了?”
殷逐点头,却又无奈的摇头:“是去了,但是防卫太森严了,我进不去,但是我看见几个受伤的黑衣人跑进了府中,便想到可能是主人遇到了危险便立即赶回了客栈,却没想到还是因为我的疏忽而让主人差点受伤!”
祁彧后退一步看着殷逐,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