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
白染惺忪地撩起眼角,慵懒地开口。
白妍妍小心地瞄了眼白染的脸色。
她醒来后竟没有疯狂摔东西。
也没有吵着要嫁傅谨霄、弄死那个贱女人。
她忽然有些看不透白染的心思了。
白妍妍端起血燕窝,送到床边:
“姐姐,趁热喝。”
白染葱白修长的手指端过小瓷碗。
另一只手,则一把捏住了白妍妍的脸颊。
下一秒。
温热的燕窝就被一股脑灌进她的嘴里。
白妍妍瞬间瞪大了眼。
“唔!唔……咳!咳咳……”
她疯狂挣扎起来。
可掐住她下颌的手,仿佛铁臂般令她挣脱不开。
橙红的汤汁从她嘴里满溢出来。
顺着脖颈淌下,浇湿了白色制服。
狼狈不堪。
直到瓷碗空了。
白染手一松。
白妍妍顿时整个人往下一堕,瘫坐在地毯上。
“咳咳咳咳……”
她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惊恐地看着白染,脸涨得通红。
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宝贝,你这是干什么呀?”
沈静娴也惊了。
她平时不是跟妍妍挺好的吗?
她扭头看着白雄光,白雄光则满脸阴沉沉。
她这个女儿,又要发什么疯?
白染放下手里的空碗。
淡漠的目光看向地上的白妍妍:
“谁是你姐姐,不过是白家捡回来的一条狗,记好你的身份。”
“宝贝怎么了?是不是妍妍惹你不开心了?”
沈静娴脸上又震惊又疑惑。
白染看着沈静娴,绯红的唇瓣忽的勾了勾。
“每次吃完她端的食物,都控制不住脾气,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
“还有啊,”
她幽幽地开口:
“这次也是白妍妍叫我割腕的。”
“我怕痛,本来不想伤害自己,但她说我闹了这么久都没用,非得我自杀一次你们才会认真地去一趟傅家。”
“我割的时候手抖,才没有划得很深。”
“万一一个不小心切断了大动脉,都不知道抢救来不来得及。”
什么??
沈静娴一双美目瞬间都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