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解,万金怎么就肯定无名马上就要有所行动,又是要对谁出手,大家都在等万金的解释。
“虽然宫唤羽已死,但他的计划郑南衣也是知情的,一定会以此威胁无名做事,而无名在宫门躲了这么久,也需要给无锋一个交代。
这次她的目标应该是几位长老,你们一定要把人看牢,若是她动手了,郑南衣就可以直接抓了。”
万金将手中的杯子倒扣在桌上,她给过郑南衣机会了,真要不识好歹的话,就不要怪她让故事回到正轨,送郑南衣去该去的地方。
“我今晚就出,若我不能及时赶回来,别被人现我不在徵宫,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将一切都安排好,就等天黑,宫远徵把万金送到通往后山的密道口。
“回去吧。”
万金抱了抱宫远徵,她知道宫远徵的不舍,但是没办法,她必须去一趟,不然还不知道那三个倒霉蛋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郑南衣那个背后灵就不说了。
姜离离就跟八二年的龙井似的,成天在羽宫上演如何夺得帝王宠爱,要不是宫子羽纯纯是个恋爱脑,衫衫还不知道被欺负成啥样。
还有宋月,逼得宫尚角现在是一刻都不敢离开浅浅,但凡离开一会,都能让宋月一胎三宝,害得浅浅都快成贴身保镖了。
“那你要快点回来,我会想你的。”宫远徵紧紧的抱着万金,能多待一会都是好的。
“好。”
万金在宫远徵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转身进了密道,宫远徵看着渐渐关闭的石门,好难过,要哥哥安慰一下才行。
黑漆漆的甬道中,万金嫌弃的看着手里没啥用的火折子,从袖子里掏出强光手电筒,打开开关,甬道瞬间亮得跟上天堂了似的。
也照亮了站在甬道尽头一身白衣的雪重子,他本来是感觉到机关有异动,才来查看,没想到被人暗算,眼睛都要瞎掉了!
“窝草!你是人是鬼?”
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的人,万金手电筒都差点吓掉了,偷摸看监控的金饼,抱着桃木剑缩到了桌子底下。
雪重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他都差点见到宫门祖先了,还问他是人是鬼。
万金小心翼翼的往前挪,手里的光源根本不敢放下,走近些才看清这人是谁,将手电筒的光调暗,万金捏住雪重子的脸。
“小孩,大半夜不睡觉会长不高的。”
雪重子试探的睁开眼,还没适应这个亮度,眼前还是有些花,只能辨别出面前是个一身黑衣的女子。
“你是谁,后山不是你能去的地方。”拍开脸上的手,雪重子一脸正色道。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绳子?”
“啊?”雪重子不明所以,这问题跟她去不去后山有什么关系吗?
万金微微一笑,开始重操旧业,不多时,一个迷你蛆就诞生了,地上的雪重子瞪大了眼睛,刚才他真的反抗了,但是根本不是万金的对手,他连三招都没撑过,就被绑了。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跟宫远徵如出一辙的蛄蛹,万金随意的坐在地上,揉他肉乎乎的小脸,手感好,阿远小时候一定也像这么可爱吧。
“唔唔唔。”
”不听不听。”
这态度这语气,雪重子小脸都憋红了,万金笑呵呵的看着他,好可爱的哈基米,好想养一只。
折腾半天,雪重子摆烂了,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万金折腾。
“这就对了嘛,要学会审时度势知道不,现在我们再来谈谈进后山的事,这地方呢,我是一定要去的,但是我绝不是宫门的敌人,也不会危害到宫门。”
“唔唔唔。”
看在哈基米的份上,万金把他嘴里的布取了下来,然后给了雪重子一个警告的眼神。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宫门的密道。”
这个看起来比宫远徵老实点,万金想了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但是你不能说出去,你能做到吗?小朋友是不可以骗人的哟。”
“若你的目的,不会危害宫门,那我可以考虑一下。”雪重子还是留了个心眼。
“我呢,是宫远徵的新娘,这次是执刃让我来办一些事,至于是什么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执刃令牌,你可以看看真假,也可以亲自去问问执刃,但是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任何人,长老也不行。”
万金晃了晃手里的执刃令牌,这是走之前宫尚角给她的,不然她还不知道要编个什么理由,才能糊弄住这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