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狼狈了……”
洛水花城外,醉态拈花、俊美风流的城主大人一身狼狈,瘫倒在一株花枝雪白、花朵嫣红的朱艳花树下,比起纸扇轻摇,更适合拈花的手拾起一朵妖妖艳艳的朱艳花,叹息一般说:
“……小丫头啊,你再不来,你的小妈……怜贞,就要守寡了……”
一尾水桶般粗壮的红蛇缠在红花欲燃的朱艳树缓缓爬下,鲜红欲滴的鳞片艳艳灿烂,比朱艳花还要夺目,硕大的蛇首嘶嘶吐信,獠牙血口,蛇嘴一张,却是口吐人言:
“那小花妖实在漂亮,怎么也不会守寡的,我带回洞府娶了它怎么样?”
听上去尖细又嚣张,似乎在桀桀怪笑。
任自闲这才看见盘踞在朱艳花树上的红蛇,一时气急攻心,顿时呕出一口鲜血,苍白而俊美的面容咳出了潮红,淡色唇瓣却因这口鲜血变得红润濡湿起来。
“狩真!你、怎么逃出来的——”
“女儿说你有性命之忧,连忙解开了密室里的禁制,让我来救你。”
红光一闪而过,红蛇幻化成一位美艳至极的白发美人,身形削瘦高挑,发丝若银,不辨雌雄的面容在朱艳花的衬托下美艳过了头,反而生出阴森诡异的暴戾,阴邪,赤足一步一步踩在碎石上,锋利冷硬的岩石被踩扁,变成了粉碎的尘土。
任自闲无力道:“……那她一定不知道,你被我禁锢了一百多年,一心只想杀了我……”
“是啊~”
一根尖尖细细的手指戳在平坦紧致的胸膛上,时轻时重,轻柔的时候如羽毛一扫而过,力道重了,手指能戳出来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狩真暧昧道: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先不杀你,等我哪天玩够了,就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是不是一颗黑心。我想想啊,相识百年……不如你说说,你第一次见我到的时候,我身上衣服是什么颜色的?”
指尖轻轻滑动,按在了一点若隐若现的凸起上,隔着衣衫摩挲,仍能感觉到指尖下的乳珠肥润丰腴,含在嘴里柔软细滑,当时怀孩子的时候双乳肥软滑腻,像两团软乎乎的小白兔贴在他的胸膛上跳来跳去,可惜的是,他全身被缚,浑身上下只有腰能动,摸也摸不得。
就连眼睛也被蒙住了,看不见那对儿奶子是真的像白乎乎、软绵绵的小白兔,抓在手里是什么感觉。好在肥乳总是流出甘美的奶水,让他一饱口福。
指尖划破了衣袍,剥开层层软衣,那一朵红艳艳的乳花便冒出了头,乳珠红润肥腴,似一颗鲜红夺目的石榴籽,与记忆中青涩稚嫩,似玲珑红豆的样子相差甚远。
冰凉的指腹按住红乳揉了揉,忍不住伸出又细又长的蛇信舔一口,一道颤巍巍的呻吟声蓦地响起,阻止道:
“……是……红色!我记起来了,你我初见时,你一身红衣……我错把你当成了……新娘子……”
狩真立即容光焕发地笑了,却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所以不管你怎么猜都是对的。我不杀你,我要留着你,给我生很多很多小蛇。”
说罢,就在这露天席地的朱艳花树下,手指一勾一挑,解开了云青腰带,层层衣衫在眼前松散开,如一朵绿玉牡丹绽开了层层柔嫩薄软的花瓣。
沾染了血污的衣袍一层一层剥去,露出洁白如雪的里衣,似一簇不染尘埃的新雪,簇拥着一块剔透晶润的羊脂白玉。
除去金簪,泼墨般的长发倾泄下来,唇红颈长,眉眼俊美如画,似一袭春风吹绽了繁花缤纷,看得人心猿意马,不经意间分花拂柳,却发现艳色更在春山后。
狩真是妖,不懂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粉面含春、国色天香,但要是看不见任自闲,它便烦躁不已,明明没人惹它生气,可它就是忍不住发脾气,一看见任自闲,立即身也荡漾、心也荡漾。
一件一件除去衣衫,一丝不挂的城主大人宛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白玉精雕细琢而成,入目莹润白腻,柔滑至极让人爱不释手。
躺在凌乱的青色衣衫上任其摆弄的样子,简直像在狩真的体内点燃了一把熊熊燃烧的邪火,张嘴一喷,就是一簇红通通的火焰,只有贴在任自闲温凉柔滑的肌肤上,两根大鸡巴全塞进骚洞里,那股子无处不在的邪火才能缓缓平复下去。
——要知道,它只有在春暖花开的日子才会这样。自从遇上了任自闲,无时无刻不这样。
扶起胯下那一根软绵绵的阳物,搓玩了几下,不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