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更可爱了?
“好。”
“看看。”薛洲指了下网吧前面的玻璃片。
常相思摸着没有的刘海,眼前空空的,虽然很不适应,很恐慌,但是因为薛洲剪的,又没那麽后悔。
走到玻璃前,也是深呼吸了几口才敢看,碎碎的刘海了。
“可以吧!?我这手艺真的是绝了。”薛洲拍了拍手上的头发,“对了,最近愣是发觉我师傅跟沈老师,他们两个有点不对劲。”
常相思的手放下:“他们昨晚一起睡。”
“啊??卧槽。”薛洲震惊同时也很兴奋。
不对,两个男人一起睡又没啥问题,但是为啥,此时此刻很想祝贺师傅?
“你咋知道?”
“很早,爸妈给老师打电话。”常相思转头对上薛洲的眼睛,“杨棉的声音。”
接错了。
今早是杨棉迷迷糊糊伸手就接错电话了,罪过…
让人知道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整天魂不守舍。一是想到昨晚同床共枕的事,二是面对郝宇就又想到他媳妇给他带绿帽的事。
心烦意乱,根本对这从小长大的兄弟开不了口。就郝宇那沖动劲儿,真想把刀都藏起来,卖刀的甭卖。
指不定得砍谁……
这心裏想着看这合适的时机,没两天就来了。
工地上这回儿个个跑来问多久停工。象原这边是提前入冬,比其他地方气候低的多,都干得心慌。
杨棉倒无所谓穿了两件保暖内衣,动起来倒不至于冷的那麽夸张,就是饭菜冻口,保温杯都不管用。
以最快速度吃完后,坐在那边板凳上休息,吹了吹热水,一影子突然挡住了光线。
杨棉喝了一口,眯着眼擡头望去。
“咳咳…”差点没被呛死。
身着貂皮大衣的小子阔气的站在前面,捋了下柔软的棕毛,他后面旁边却都是校服学生,几个人站在一堆显得格格不入。
这身型样貌,杨棉忍不住给他递支雪茄叫声大佬了。
光泽度上佳。
可穿这货的人是王超。
“师傅,咋样!?”
“行,怎麽不戴点金戒指项链?”杨棉咳嗽两声,真觉得他不该是学生,应该是大佬。两手空空的,不够体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