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話也不能這麼說,有些仙尊那還是打不了一點的。」
「哦,我說的不夠謹慎,仙尊和?仙尊之間差距甚大,太祝大人能打一打那些非劍修法?修體修的仙尊……」
在三?個?人的認真聆聽下,一群魔修興致勃勃地討論起來?。
……
城內西街。
另外一群魔修已站在了張記酒館外面。
他們透過門窗就能看到裡面的綠衣少女。
其中修為最高的,甚至還在驚鴻一瞥間,看到了方才離去的白髮?男人。
此時,那個看似年輕的綠衣修士,正站在櫃檯旁邊,從掌柜手裡接過一個巨大的食盒,然後?坐到了一邊的空桌旁。
她打開手裡的盒子?時,外面的魔修們魚貫而入。
蘇蓁抬頭一看。
喲。
基本都是老熟人。
她臉上神情不變,「少衛大人,柳仙君,洪仙君,應仙君——」
一群被點名的魔修紛紛低頭。
——面前這個身份不明的同?僚,為何壓著靈壓,為何不顯露真容,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有無數個答案。
因為他們在這裡看守界門,見多了類似的教內同?行,早都習慣了。
更何況對方還認識他們。
所以她要?麼早年間在魔界見過他們,要?麼以前就來?過飛鶴城用?過這裡的界門,只是用?另一種身份。
哪怕他們會?因為好奇心想要?探究,但也知道最好別這麼做。
外人總覺得法?神信徒們都會?死於好奇,但殊不知,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千乘教徒,沒幾個是真的會?被求知慾完全支配理性的。
否則早就耐不住欲望、殺到那些一流宗門的藏書之處了。
「所以另一位,嗯。」
為的魔修問道,「也與大人一同?前往秘庫?不知道他在教中是何——」
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蕭郁。
蘇蓁再次意識到,蕭郁也沒對這群人隱藏行蹤,還只讓他們覺得他是個尚未修成元嬰的低境界修士。
她身上如今是有秘咒遮掩的。
旁人感受她的靈壓,會?覺得如同?蒙著一團霧。
當他們認為她是化神境,會?因為這理由,斷定這結論不準確,是蓄意掩蓋後?的實力。
然而蕭郁就是故意讓他們確信,他的實力就是不到元嬰境。
蘇蓁:「…………我徒弟。」
謊話說多了就順口了。
她也知道這個是最方便、最不用?多說的解釋。
因為教內對?人的規矩很少,可?以說是任何人都能負責招?。
畢竟法?神冕下歡迎一切求知者,也樂意看到每一個信徒——無論在教內職位是什?麼——都為人師表,傳道授業。
魔修們臉上紛紛露出瞭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