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所有的事都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独立存在的。
所以想要改变一件事,就要与这件事相关的所有问题都要考虑好。
因此樊胜美对谭宗明能不能彻底完成她要求的事不强求。
反正正如他所说,这件事他们两人属于共赢。
而谭宗明的目标和她的要求可以说是一致。
所以她并不担心谭宗明对此不上心。
毕竟商人逐利,天经地义。
“这件事其实咱俩属于合作,不算你帮我忙。
我的导师让你帮忙的其实另有其事。”樊胜美敛了她一向对人的柔笑,郑重其事道。
谭宗明挺直了腰杆问“又是你那些普度众生的事?”
“不算普度众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在医院久了,看多了悲欢离合生死不能自已的事。
除非铁石心肠,不然会跟我一样的。
我们医院有一个外科医生叫赵启平。
他是副主任医师,也算见过世面,大半工资投给了囊中窘迫的病人。
还经常向他富裕些的朋友化缘。
人都说在医院这个地方待久了,见惯了生死,就会成神,高高在上的俯瞰世间悲欢。
其实不是,医院这地方的苦难你总觉得你见到的已经是最苦最难的了。
可是下一刻就会出现更苦更难的。
你那里适应的过来。
所以只能做些及力所能及的事化解心中的苦闷。”当然这也是她来这个世界的任务。
在不暴露的前提下,尽量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好的,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愿意配合你,为解你心中苦闷。
那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其实没多大事,我想要你推荐一个人品能力都不错的职业经理人。
我在云南一个村子采药时见过一个丧夫独自带孩子的妇女。
她的孩子感冒了。
去医院治疗,医生说最好能住院。
她拿了家里全部的积蓄五千块交了住院费。
可是这笔钱三天就用完了。
没办法,她回村子里一家一家的跪着求他们借点钱给她,她孩子的感冒还没好。
最后她又凑了五千块,几天之后孩子妈妈带着孩子回来了。
村民们讲述时我以为孩子回来是因为孩子的感冒好了。
谁知结果竟然是钱用没了。
感冒还没好。
你敢相信吗?一个感冒,住院一万块还没好。
不用问就知道各种仪器检查费占用了一大半。
那时我就想过这种事情是普遍性的还是独有性的。
其实不用过多思考我就知道就目前而言我们国内很多地方都有这种情况。
我在网上看过一种说法,说仪器是辅助医生治疗的,就跟银针于中医而言是一样的。
这其中所出的费用不应该由患者来承担。
该不该的我不知道。
毕竟我们国家现用的很多仪器和药品都是进口的。
成本的确很高。
我没办法改变大环境,没办法让国人都用上国产的仪器和药品。
也没办法改变西方资本的文化入侵,让西医在国内横行。
那么我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帮他们解决一些钱的问题。
我想用我前面研究出的那些药品的分成和化妆品护肤品的收成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