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听别人说过尤斯图在地下城有个相好oga。
但是莫名的,他希望听到文森特说出的答案会是另一个名字。
是我的名字
这是袁筠郎想说的答案。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是那个他喜欢的oga。”
无悲无喜,回答地平平淡淡,仿佛这些故事中的人都和他没有任何瓜葛。
文森特本来都觉得他已经能说出正确答案了,听到这个无趣的回答后肉眼可见地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哈尤斯图还有喜欢的oga”
“您是分化没分化好,性格这么扭曲偏执了吗这么喜欢给自己树立假想敌”
文森特嘲讽起人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尤斯图这些年确实有和几个oga谈过,不过你看他平时好像四处留情的,但是其实就是个纯情小处a。”
“况且尤斯图从小就在地下城待惯了,天天打打杀杀,进了军部也不消停,那些脆弱的oga不适合他。”
“野狗就要配疯狗才够味。”
文森特说着,目光移到了袁筠郎身上,也只有这个时候趁机能损他两句这人不回嘴。
“他叫的就是你的名字。”
“还记得刚见面的时候我说过觉得你的名字很耳熟么”
“隔得太久一时间没想起来,今天看到账上突然多了一百万才想起来。”
“四年前的小野狗今天又故技重施了。”
袁筠郎现在出奇地平静,比以往任何时刻都平静。
“我为什么在你宿舍”
“因为我解锁不了你的终端。”
袁筠郎站在床边,他刚把人从酒吧抱回来,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的月光皎洁,像是为了见证些什么而异常明亮。
“你去干什么”
袁筠郎的衣服被人从后拽住。
“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解释道。
“不许走。”
他的声音很难形容,是醉宿之后翌日中午醒来后的沙哑,又有带着几分愠怒的命令,可袁筠郎却还听出了哭腔。
不等他多做反应,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
袁筠郎被人带着陷进了床垫里,身侧被两只手困住,那人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小腹的位置传来的温度有些高,他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也不惊讶,借着月光静静地看着压着自己的人。
很有耐心,就像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
“你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要反抗”袁筠郎反问像是觉得这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喜欢我。”
袁筠郎没有说话。
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上滴落了一颗温热的液体。
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了下去。
“你的回应让我无所适从。”
“你喝醉了。”袁筠郎说着,身侧的胳膊用劲准备坐起来,却又被人一把压了回去。
“别动。”
“好,我不动。”袁筠郎应了一声,“但是我不想某个醉鬼明天起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没醉。”
像是在赌气一样,尤斯图掏出了自己的终端,开启了录音录像模式。
“我没有醉,今晚我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都是出自的个人的意愿。”
他把终端丢到一边,正好能把他们两人录入屏幕“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