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家继续喝”
尤斯图一脚踩在桌子上,下面有不少摸在他腿上、腰上的手。
“尤哥别站那么高嘛”一个小oga拽着他的衣角想要往上攀附,昏黄的灯光下,小oga的指节都泛着粉红。
尤斯图低头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转身就从桌子上蹦了下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尤斯图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一手拿着酒杯要给那个小oga喂酒。
他坐在最中间,周围簇拥着的是各式各样穿着暴露的oga,今天是他三个月来的第一个休息日,酒吧的余兴节目都被关在了这间他专属的包间里。
尤斯图玩得正开心,他突然打了个嗝,两边的手从oga肩上移开,迷迷瞪瞪地晃了晃。
“尤哥怎么了”小oga问道。
尤斯图嘿嘿笑了两声,勾了勾他的下巴“哥哥去干件大事”
他所谓的大事就是去厕所。
包间到厕所的距离没外场人多,他哼着歌往厕所走,有点喝太多了,走路都有点飘。
“草,这厕所灯怎么坏了。”尤斯图来回按了半天开关都没有反应。
终端在进酒吧时就已经交上去了,手里也没个能照亮的东西,他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上吧。
喝酒之后的夜间视力真的很差,他觉得自己和瞎了没什么区别。
摸黑走到了小便池旁边,可以捣鼓了半天,他裤子也没解开。
“草”
喝醉之后连裤子都拉不开了。
“需要帮忙吗”
没等他回答,迷迷糊糊中自己的手已经被另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覆盖住了。
尤斯图还没什么警觉地回了句“谢谢啊兄弟。”
说完他才回过味来,卧槽哪有人会在厕所帮人拉裤链啊
就在他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在思考是应该打人还是跑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再站稳的时候已经靠在了单间的门上。
嘴早就被人堵上了,用的不是什么暴力的方式,而是另一处温热的柔软。
双手被人抓的死死的,在狭小的角落连挣扎的动作都施展不开。
“唔唔唔唔唔”
那个吻把他砸晕了。
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狂风卷携着渴望,没有丝毫的怜惜温柔,五指深入他的头,丝从指缝间溢出,那力道像是生生能将他拆骨入肚。
草啊这人还在摸他屁股
尤斯图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
这人是谁听刚刚的声音是个男的吧这里是男厕所肯定是男的啊,看这力道也不像是beta或者oga,草啊,那这一个男aha为什么要抱着他亲啊
他第一反应可能又是哪个孙子给他来的一出恶作剧,这几天他可没少从那帮狐朋狗友手里赢钱。
但是他妈的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
要是让他知道这是谁干的,尤斯图能把他皮给扒了。
在他觉得自己马上要缺氧而死的时候,那个“施暴者”终于放开了他,而后推开门跑了。
压根没有力气去抓住他或者跑出去追,尤斯图瘫坐在隔间里,让他的大脑放空了片刻。
“草”他突然骂了一句,站了起来。
再不尿他就要尿裤子里了。
那天尤斯图黑着脸回到了包厢,有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oga没注意到他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人的气场,还没凑到跟前就被尤斯图一把推开了。
他拎起一个酒瓶往桌上一砸,断开的瓶身锋利得能很轻松地划破人的咽喉。
“啊啊啊啊”
“哇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