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须尽欢,是她名字的由来,当初她走入记者圈,纯属巧合。
她现很多事情,复杂多变,无法保留自己的观念,失去了自己何来欢乐?
那么多职业里,她索性选择了记者。
记录,曝光,一些事情的同时,从中学到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苏长青的一席话,激起了她的兴趣,她很想看看这位传奇人物。
今日的采访就这样不欢而散。
群众都知道徐尽欢吃了那么大一个苦果,想必会回家继承家业。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尽欢的记者之路,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枯叶微风惊暮坐,冷意直冲半月萧。
明明秋风未散,天气渐寒,冬日阳光洒下,不见得有多么温暖。
言尘伸出手,拉着叶如初漫步走在路上,时不时侧目望去,避免她跟丢。
“师父,冬日小暖阳,您宽大的手,带给我不一样的温暖。”
“老朽站在冷风中,已有几个小时,不知言队是被什么事情耽搁,如今居然不准时了?”
苏老一身青色外套,神情内敛,目光温和,话音里虽有埋怨却不乏宠溺。
他裹紧的样子,远看好像穿着军大衣,不怪他穿的多,属实是等的时间太长,太冷。
言尘带着叶如初朝着他的方向狂奔,一伸手,直接把他拽进房间。
房间里,言尘略带歉意地说道:“此事是尘儿考虑欠妥,还请苏老勿怪。”
“我若是非要怪罪呢?”
“任凭苏老处置。”
叶如初正欲开口,言尘温暖的手掌已然贴上她的红唇,让她无法说出话。
“听闻言队泡茶独具一格,罚你给我泡杯茶,不算过吧?”
“尘儿领责。”
言尘叮嘱叶如初不得乱说,起身去一旁泡茶。
即使叶如初想说什么,还是被自家师父的眼神瞪回去。
如果不是因为她,师父又怎么可能爽约,让别人白白等了那么久。
这样想着,叶如初心里莫名酸涩起来。
她抬眸看向师父的方向,总觉得还是要解释一番,在确定师父不会看见的情况下,她俏咪咪凑近苏老耳畔,解释了原因。
正当她暗自窃喜师父没有现的时候,身后巨大的身影笼罩。
被现了!
她磕磕绊绊地唤着言尘,“师师师师父……”
“嘶,逆徒你咋不听话呢?找收拾?”
“徒儿不愿意看见师父受冤,仅此而已,若师父有气,徒儿愿受责罚。”
闻言,言尘端着茶壶、茶杯的手一顿,她把泡好的茶倒了杯,递到苏老面前,转身教育起了徒弟。
“又不是白冤枉,事实在眼前,失约就是失约,总归是错,当罚。”
“为师让你脑袋里装师训,你倒好,你脑袋里怕不是都是为师吧!”
叶如初木讷地点点头,“师父最大,什么规矩都没有师父大。”
苏老自一旁书桌下,拿出言尘让他准备的东西,一把折扇,一把通体全黑的紫檀木尺。
“呐,你要的东西。”
“这东西放这里这么久,如今倒是想起来拿了?该不会是给她的吧?”
苏老毫不避讳,坦坦荡荡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和狐狸耍心机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特别是和言狐狸,只要她不退步基本上好处都是她赚。
言尘接过盒子,拉着叶如坐下,把盒子交到她手里。
“你的生辰礼,一把折扇,一把规矩,规矩上刻的字,是为师亲手刻的,烧铸锻造出自苏老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