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前告诉寒司宴,她要赴会协商这件事。
如果她在两个小时之内还没有醒来,那就得加快度,赶来找人救她。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不是任何人别的人,而是他。
他从京城飞过来的。
温栀寒再见到他的那一刻,觉得心里突然很酸涩,就像是被闷了一罐子醋,现在醋倒出来了,好酸。
嗓子眼也好疼,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不上不下,就哽咽在食道里。
很难受。
温栀寒朝他不疾不徐地走去。
寒司宴大跨步拥上来,揽着她的腰肢,轻轻让她靠过来。
寒司宴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在她耳边轻哄道:“栀栀,晚上回去再哭。”
“嗯,”温栀寒整理好衣着,在他的陪同下,一起走到斯密斯的面前。
“哦!宴!你怎么会在这里?”
寒司宴当年就是在英国留学。
刚好和斯密斯同一个班。
只是不太熟罢了。
毕业之后,他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家族,继承家业。
由于都是从事金融,买股,投资这类的工作,所以两个人之间的交遇不算少。
可以说是,亦敌亦友。
但都不想和对方碰头,都知道对方也不是好拿捏的主。
所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平时遇上了,也是点头之交。
现在……
“寒司宴看起来和他的eetheart很熟,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
他不想对上这位来自中国港城的话事人。
“来接女朋友,有问题?”
寒司宴的视线很冷漠,只有他眼里有温栀寒时才会变得温柔。
斯密斯权衡了一番,给自己套上了宽大的浴袍。
他没坐下,只是站在一方,入乡随俗,大家的都没做,他也不想破坏这个东西。
“温小姐是你女朋友?”
寒司宴轻柔着温栀寒埋在他胸口的丝,“嗯,怎么?”
寒司宴用的中文。
斯密斯也用蹩脚的中文和他对话。
斯密斯:“这么美丽的东方姑娘……如果不是你的,无论对方是谁,我都会去抢过来。”
温栀寒将头从他怀里抬起来,看他衬衫胸口处有一点点潮,是她偷偷留下来的眼泪。
不是很多,也不是很显眼。
但就是能让当事人感受到。
胸口的湿润。
“斯密斯,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了吗?”
温栀寒乘胜追击。
既然寒司宴已经来了,他的名头也那么好用,那就一用到底。
温栀寒已经准备好了笔记本,准备写下所有的原因和问题。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是温家。
温家在苏省的运行模式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基本上不存在和其他家族的冲突。
所以为什么呢?
“温小姐还应该记得,年初的电视台给温家的采访。”
“温家运行医馆的模式每年都会倒贴,而且还会捐款给贫困地区,温家是自损让大家看病。”
“其他医院做不到。
换句话书,你动了太多分的蛋糕了。”
他只需要一个噱头,就有很多人能为他前赴后继,因为他们的目标都是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