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隐的目光鹰视狼顾。“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似才想起刚才的那人,沈维临想转过头去,被季温隐钳制下巴不让他转身,沈维临只能老实回答。
“我不认识他,他的狗吓到了我,他说采撷玫瑰给我赔罪。”
宴会结束之前,季温隐都没有让沈维临离开自己身边。
回程的路上沈维临就靠在窗边睡着了,头随着车子的摆动一下下的磕在他的额头上,季温隐把沈维临拉入自己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想着刚才捧着玫瑰对沈维临图谋不轨的男人,季温隐问向何助理。
“刚才的那人是谁?”
何助理知晓季温隐所说的男人,他事先已经调查。“是李家的二少爷李榆,李家在h市主要是为马董的升华公司提供配套服务,马董的夫人姓李。”
“找人打断那人一只手,拿着玫瑰花一只手就够了。”
“是,季先生。”
大概是因为昨夜的晚宴喝了太多的酒,再加上疲于应付那些权贵,沈维临睡得很沉,一夜无梦,待快醒来时只觉得胸口被人勒得很紧,沈维临呼吸不畅,他在睡梦中扯动勒住自己的东西,却没想到那绳子越来越紧。
沈维临向后抓取,身后的声音清浅带着笑意。
“临临,你抓哪里。”
沈维临炸毛惊醒,他惊魂未定的回头看了看笑容慈祥的季温隐,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自己的衣服也被人换成红色丝绸睡衣。
季温隐面露狡黠的笑容,附上沈维临的耳。
“临临,你会忍不住的,还不放手。”
沈维临大惊失色,他慌忙挣扎起身碰到季温隐小腿受伤处,惹得季温隐口中出嘶疼声,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滋味让他脸色不太好。
沈维临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在床上手忙脚乱的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手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碰触到季温隐受伤的小腿。
季温隐忍着疼痛,对沈维临咬牙启齿道。
“还不去叫医生。”
管家领来家庭医生时,季温隐已经斜靠在躺椅上,半阖着眼睛听着沈维临阅读书籍,今天的书籍无一例外又是兄弟情。
沈维临自知理亏,身上的红色丝绸睡衣还没来得及换掉,安静的端坐在季温隐的身旁,像个乖宝宝,季温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生怕一不小心被辞退丢了年薪1ooo的工作。
家庭医生按部就班的为季温隐处理伤口,嘱咐管家一些注意事项,季温隐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机,似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把这个新闻给我读一读。”
沈维临听话的接过手机,是一条刚刚布的新闻,好像是李家的二少爷李榆因为与有夫之妇偷情被人打断一只手手臂,新闻还贴心的附上了一张男人躺在担架上的照片。
沈维临皱眉看着照片,自言自语道:“有钱人的圈子真乱。”
季温隐凝视着沈维临,看到小东西似乎忘记了昨天玫瑰园的小插曲,手掌的折扇摇了摇,自嘲的回答。
“是呀,所以你以后不要乱招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