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这才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
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嗯,他说后背自己喷不到……”
她这解释,欲盖弥彰。
不仅没澄清,反倒惹人遐想联翩。
吕颂唯笑着瞥关越恒一眼,果然见他神色有点黯然。
“越恒不是也在?怎么看都是他比较方便吧。”
关越恒瞪吕颂唯一眼。
“我今天出去了,我一个跑外务的,哪有那么闲待公司里伺候大少爷。”
吕颂唯适可而止,不再调侃。
“行了,伤口都处理好了。”
裴知夏睁开眼。
关越恒格外细心,提醒她道。
“你不是撞到墙壁上了?手和背有受伤吗?”
吕颂唯闻言,上下扫她一眼。
“那我看看……”
关越恒道,“让护士帮她看看吧!”
吕颂唯憋着笑,吩咐一边的护士。
“你帮裴小姐全身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别的伤。”
起身,勾着关越恒的肩膀走出去,压低嗓音问。
“老实招来,你对老晏的助理,是不是有意思?”
关越恒用力架开他。
“别胡说八道,我们只是朋友,关心朋友有错?”
吕颂唯见他不承认,也不往深里戳。
毕竟,玩玩的话,可以随便调侃。
但有些感情、有些人,不适合调侃,只适合自个放在心里默默回味。
“那老宴对她……”
别人的事,关越恒不好多说,只道。
“就你看到的那样……”
“孽缘啊!”
吕颂唯长吐一口气。
关越恒想起他和裴知夏那些对话。
“漠寒什么时候受的伤?”
吕颂唯惊讶挑眉。
“你不知道?被老爷子用拐杖抽的,还抽了两次,前几天抽在背和手臂上,今早抽在大|腿上。”
关越恒也有些惊讶。
“老爷子不是最疼他吗?就为这次的事?”
吕颂唯摇摇头,朝里面努努嘴。
“准确的说,是为了里面那一位。”
关越恒沉默了。
私心而言,他是希望晏漠寒和裴知夏断得干脆利落。
纠缠不清,受罪的,只有裴知夏。
像今天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他势单力薄。
拯救不了裴知夏,也左右不了晏漠寒。
吕颂唯花花公子一个,感情于他,只是一场逐乐的游戏。
他伸手搂搂关越恒的肩膀。
“那你呢,不试试?”
关越恒瞪他一眼。
“别胡说八道,我和知夏,只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