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窗外阴雨连绵,光线晦暗。
时眠一边听着雨声,一边卧在床上看小说。时蹇说到做到,他不准她再去学校,一切电子通讯设备没收,家里电话线拔掉,网线剪掉。
现在她只能看书消遣时光,没去想以后怎样,眼下看他生气她内心还是快意的。
傍晚时骞买菜回来,两人相对无言吃了饭。
饭后她前脚刚进卧室,他后脚就跟了进来,熟练地开始脱外套。
时眠抿着唇,仍然还是会抗拒地偏过头。
冰冷的唇印在锁骨上,他一颗颗解开睡衣的扣子,粗糙的拇指滑过她心脏跳动的位置,带来难忍的触感。
“瘦了。”摸到腰间的软肉,时骞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句。
天色完全黑下去,雨珠噼里啪啦地打在雨棚上。
时眠刻意分神去听,直到他进来,才觉没带套,时眠不情愿地推他的肩膀,“你出去,带套。”
时骞没听,抿着唇,擒着她的手腕抵在软绵绵的枕头上。
身躯相贴,他肏弄得又凶又重,潮湿深沉的情动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分外清楚。时眠惊叫一声,双腿不自觉盘着他的劲腰,胡乱扭动着。
时骞沉沉盯着被肏弄成深红色的穴口,指尖寻到敏感的阴蒂搓弄。
她反应很激烈,小腹挺起又骤然坠落,紫胀的性器滑脱出一半,时骞深深挺入,甬道就像失禁一样泄出一波波体液。
难耐地喘息着,时骞忽然揽起她布满情欲的身体,手压着她肩膀跪趴在床边,掐着她腰从后挺入。
时眠咬着唇,一直在挛缩的穴口被反复撑开,她忍不住含得更深,阴茎在甬道里重重一抖,知道他要射了,时眠拍他肌肉绷紧的大腿,“……嗯……不要在里面。”
话音未落,汩汩的精液激射在甬道皱襞,时眠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身子颓废坠落。
他竟然……又内射了。
感受着腿间缓慢流出的精液,时眠夹着腿,情绪崩溃,大声咒骂,“你混蛋,我危险期,你想让我死吗。”
时骞不说话,抓着她白嫩的手包裹着软下去的阴茎套弄,没几下,他又硬起来。
把她压在墙上做,她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潮红。
“你既然不愿意上学,怀孕不好吗。”这次她怎么也不配合,时骞扯了枕巾绑起她的手,蛮横地打开双腿插入,一上来就很深,龟头抵进了宫口,“近亲生的小孩,有很多畸形儿,以后一堆缺胳膊少腿的孩子围着你叫妈妈,要是男孩就糟了,以后都找不到老婆,干脆我和他一起肏你,宝宝,你是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不要……我不要怀孕……”
最后抵着宫口射进来,时眠一边抽搐一边哭出声,“我恨你。”
时骞抚摸着时眠湿漉漉的头,任她在怀里哭泣。
才一个晚上就受不住,还敢给他逃学。时骞在黑暗中扯了扯嘴角。
事后时骞找到消肿的药膏,挤了一团抹在指尖,给两瓣合不上的阴唇涂抹。
“我要吃药。”
“早干嘛去了。” 时眠侧着脸,抱着双臂,小口小口的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