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骞苦笑摇头,“哪有嫁女儿爸爸不去撑场面的。”
晚饭订在当地一家有名的饭店,宋未父母是知识分子,知书达礼又家境优渥,关键还很尊重小一辈的想法。
时眠说她认真考察过,这是真的。时骞放下心来,整场饭吃下来,他似在梦中。
饭店见过一面后,两人的婚事自然而然提上了日程,这种不真实感,让时眠恐慌,她犹豫了一阵儿,和宋未说先推后半年。
宋未体谅她的心情,同意了。但他预备辞职回老家展,提议时眠跟着他一起去。
宋未老家在一线城市,无论是展前景还是教育资源,都很值得考虑。
她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提议。
回家通知时骞时,他正抽着一根烟,烟都燃尽了才反应过来时眠说了什么,时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打算什么时候走?”
“快了,正在写辞呈。”
“好,到时候送你。”时骞踩灭了烟头,声音平静。
时眠抿唇看了他一眼,拒绝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辞职之后,时眠在家呆着收拾行李,不穿的衣服在二手网站上卖了,实在卖不出的丢到了小区的废衣回收箱。
时骞这几天上班忙,回来得很晚,早上又去得很早,她没打算让他送。
“嗯,我还有一点没收拾完,你在楼下等我就好了。”挂了宋未的电话后,时眠推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客厅。
吵过闹过,也温馨过,真的要走,原来会有这么多舍不得。
时眠叹了一口气,低头穿鞋。
时骞却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
他胸膛极起伏,显然很着急地跑回来了,看到了时眠脚边的行李箱后,脸色差得可怖,“又一句话不说就走吗?”
时眠愣住,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回来了?”他今天明明说了晚上回来的。
“最后一面你都不想让我见?”啪一声撞上身后的门,时骞恼怒着逼近她。 时眠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时骞擒住了时眠手腕,他这几天都没睡好,总有预感时眠会不辞而别,“我说了去送你的。”
“不用送,他来接我了,就在楼下。”
这句话无疑触怒了他,时骞不由分说就低下头来亲时眠。
急切的吻落下来时,时眠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使劲推他的胳膊,“你疯了,宋未还在下面。”
时骞听不进去,搂着她往卧室退。
时眠不敢硬挣,又怕激怒了他,只能柔柔承了他粗鲁的啃噬,一边抚摸着时骞冷硬的脸庞,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时骞把她往床上压,大手撩起了裙摆扯她的底裤。
“时骞。”时眠并着腿惊怒。
这一声叫喊,唤回几分时骞的神志,他茫然抬起来,目光紧紧锁着时眠,如蛮兽在捶死挣扎。
时眠一怔,在这目光中软了身子,她抬手挽住时骞脖颈,闭上了眼睛。
理智顷刻间就没了,他低喘着闯入她的身体。
时眠勉力承受着他粗鲁的顶撞,费力吻他的眼睛,哆嗦着祈求,“别恨我,好吗?”
话说完,她也哭了。
痛苦的何尝只是他一个人。
时骞焦灼地回吻她,“我为什么要恨你,我爱你。”他像被割裂成两个人,一边欲火烧着,恨不得把她留下,一边被她的眼泪抚慰,只希望她快乐。
时眠裙摆堆在腰际,露出的腿缠着健壮的腰身,腿心被肏弄出一片白沫。
客厅电话响了几次,是宋未来催了,没有人理会。
时骞深深射在她体内,又压着她背后入,时眠抓着他手,十指交缠。
事后,她哆嗦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清理了他射在腿心处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