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苓拦腰抱起柳恩鹤,把她仰面扔到了大床上,接着,骑到了她身上。 那根滚烫的玩意从乳沟里冒出前半截,江子苓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往里挤着,缩紧屁股上上下下抽插起来。
冠头一直戳着柳恩鹤的下巴和脸颊,她想伸手挡住,但手臂被江子苓骑住了,她只好把自己瘫成大字型任由江子苓泄。
雪白的奶子夹着紫红的肉棒已经是不小的视觉震撼,来回间柔滑的触感更是爽得江子苓头皮麻,双重冲击下她很快就攀到了顶峰,柳恩鹤察觉到了那可疑的停顿,
“你敢……”
话音未落,带着热度的白液就尽数喷洒到了她脸上。
“尝尝我的味道吧?姐姐~”
江子苓卡住柳恩鹤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把裹满精液的柱身塞进了那张伤害过她无数次的嘴里,她跪着往上移动了一下,捧起胯下的脑袋摆动起来。
柳恩鹤本想一口咬下去,但她越使劲,肉棒就越往里钻,冠头疯狂撞击着她的咽喉,顶得她想干呕,她只能尽力把嘴张大了些。
感受到女人的顺从,江子苓心中涌出股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她放缓了动作,拨开女人的头,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柳恩鹤只能瞪着江子苓出含糊的咕哝声。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江子苓分出拇指,抚摸柳恩鹤浓郁的眉眼,
“我知道,因为我很适合结婚,然后就可以扔在家里当个摆件……如果我没有钱没有这家世…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柳恩鹤不懂这人情绪怎么会这么变化多端,况且现在被深喉攻击的是自己,她还没说什么呢……她现在也说不出话。
“你不会爱我……”江子苓皱起眉头,自说自话地下了结论,“但我想要你记住我,哪怕是恨也好……我不要你轻易就忘了我。”
肉棒随着主人的话语抵到了最深,仓促射出的液体喷得柳恩鹤喉咙好痒,她想咳嗽,头却被江子苓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姐姐,要好好喝下去。”
味道好怪…这人最近是不是没吃什么正经东西,记得以前没这么腥。
柳恩鹤已经尽力吞咽了,还是有不少浊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她本能地用手推着江子苓的大腿,这个举动却彻底惹恼了江子苓。
她抽出性器,把余下的几股精液通通射到了柳恩鹤脸上,柳恩鹤刚想开口骂她,嘴唇却被猛地咬住了,江子苓颤抖的睫毛扑过脸颊,等她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经又染上那病态的狂热。
口腔里多了丝锈味,柳恩鹤抬腿踹了江子苓几脚,那人却不管不顾地抱住她。
“你得狂犬病了吗?乱咬人?”
“对不起姐姐,睡觉吧~”刚刚还在咬她,现在又软软糯糯撒着娇,江子苓不会真有神经病吧?
“放开我,我要洗澡。”
“不准,就这样睡。”
柳恩鹤又挣扎了几下,可圈住她的手臂跟铁做的似的纹丝不动。
“老婆,晚安,宝宝,晚安。”
等柳恩鹤放弃挣扎了,江子苓把头往下移了一点,贴着柳恩鹤的肚子说话。
“谢谢你,它才从受精卵进化不久,现在只有我的晚饭听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