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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页)

齊韞不自覺挑唇,「如此好心,原是為了口腹之慾——不過,如小娘子所言,天寒氣冷,且城西路遠,帶回來的只會是冷湯。」

沈懷珠笑:「不妨事,城西的胡湯味道最是辛香,回來到灶上燙一燙,與原先沒有差別。」

「便是夜深我也等得,郎君快去,此家過了戌時便要打烊了。」沈懷珠催著他走。

齊韞只好提燈上馬,按小娘子說的,往與城西別莊的稍岔向先行駛去。

沈懷珠回屋坐了片刻,忽然說頭痛。

綠凝急忙詢問情況,沈懷珠聲稱大約是吹了冷風,有些受不住。

兩人稍一商量,便這樣準備熄燈歇息。

沈懷珠囑咐,她近來覺淺,後半夜除非她喚,否則不用進內伺候。

綠凝應下後到外間守夜,也不知為何,只一會兒便困意上涌,昏昏睡了過去。

殊不知,在她失去意識後,她的身側悄無聲息出現一叢黑影。

沈懷珠走出內室,一身夜行打扮,探指點過她的睡穴,讓她睡得更沉。

她想起那紙令人頭疼的信,躲過暗衛,翻牆出府,飛檐走壁到巷外不遠的林子中,躍上一早備好的馬,扯過韁繩,輕喝一聲,往城西別莊疾馳。

沈懷珠此前接連幾日的不安,在收到那紙姍姍來遲的信箋時,被重錘敲定。

那紙信藏在寸長的竹筒內,上頭抹了魚腥,被阿善叼回來反覆舔舐,綠凝還以為是她做的,笑著說她嬌慣這狸奴。

沈懷珠察覺到不對,趁著綠凝不在屋中,貓口奪食,尋見竹筒一端不明顯的痕跡,拔開抽出了這信。

信是楚念生用密文所寫,說谷三為尋幼年時走失的阿弟,不顧主上之命,孤身又至幽州。而他那走失的阿弟,據聞曾出現在幽州城北的醫館,後被臨時召入庵廬照看傷兵。

可實在不巧,營中出了亂子,這些個臨時的醫卒疑點重重,盡數被齊韞捆走,扔進了別莊審問。

谷三隻剩這一個至親之人,也聽聞過齊韞的果決手段,擔心阿弟有什麼好歹,當即自亂陣腳,不計後果的來了幽州。

聯想起那日泉章的話,沈懷珠便明了被摁下的人是誰了。

她起身將信箋置於火上,看著其被火舌一燎,轉眼化作灰燼。

阿善叼著失而復得的食物慢吞吞走遠,只剩下沈懷珠沉著臉色立在原地。

半晌,她冷冷吐出兩個字:「麻煩。」

沈懷珠是始終不願與齊韞正面交鋒的,只趁他不在,躲開暗衛去各個行當買了便於行事的勁衣、長刀、和一些蒙汗藥粉,又從泉章那裡打聽到了別莊的位置,暗暗計劃,靜等時機。

今夜便是恰好的時機。

若齊韞今夜留宿府中,以他的敏銳的耳目及對她遲遲不願放下的提防之心,沈懷珠恐怕沒這麼容易脫身。

而方才,她憑藉兩人近來升溫的關係將他支走,只為求這一時片刻。

這一時片刻中,她得在趕在齊韞到別莊前,把谷三從裡面撈出來。

時間緊迫,刻不容緩,沈懷珠咬了咬牙,夾緊馬腹,在夜色中拖開一路飛盪的煙塵。

*

其實谷三是後悔的。

他衝動下跑到幽州,入這狼窩,到頭來尋阿弟未果,一場徒勞不說,反倒賠了半條命進來。

那齊韞,年紀輕輕便如斯恐怖,觀察入微,話沒審兩句,就看出他是靠口舌立身,手中長劍一指,泛著寒意的劍尖貼住他的頸部,刺出一點血來,卻說不殺他。

他還沒來得及慶幸,齊韞話鋒一轉,含笑命人先敲碎他的牙齒,再割了他的舌頭,如果行刑時聲音太吵,就把嗓子也毒啞。

谷三怛然失色,他的身手在明月閣人人都可踩上一腳,便是在外頭也頗顯無助,若非會些口舌之技,能發出各類鳥啼獸語,模仿他人音色,在任務時對身邊人多有助益,否則怕是沒有今日。

他也不知自己在獲悉阿弟的行蹤時,哪裡生出的膽色,往常一開打就躲到最後的人,竟就這麼不自量力,敢孤身一人闖齊韞的地盤。

所以他很快服了軟,交代自己來此的目的。

齊韞不知有沒有相信,但暫且放過他一馬。

谷三始終怕齊韞會尋跡查探他的身份,要是因此牽連主上,這條命也跟扔了沒什麼區別了。

柴房內格外冷,他縮著手腳往乾草中靠了靠,把頭埋進雙膝,想著要是副閣使在身邊就好了。她身手了得,總會在他被欺負時護著自己,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置身險境,放任旁人割他的舌頭,拔他的牙。

他越是這樣想,便越想哭,眼眶剛剛湧出一滴眼淚。

「砰——」

柴房的門被踹開,谷三驚慌抬頭,兩眼模糊中對上一團黑。

後領倏地一緊,那人力道蠻橫,拖過他便往外走。

門外撲來的兩人被她切瓜砍菜般放倒,再行出五步,二人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後領力道猝然一松,谷三額角著地,磕得眼冒金星,面上一道離弦般的風快拂過,打鬥聲響起,他才反應過來這是有人來救他了,一骨碌爬起來。

谷三目瞪口呆地看著,粗略算過,與黑衣人相對的暗衛有二十來人,個個精心培養、身手矯健,可她竟也身影靈活,遊刃有餘。

打鬥間她似是聽到什麼,突然改變了路數,如臨大敵一般,迅回身拽上他,劈出一條血路,跳過牆頭往樹林中飛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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