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锦揪着抱枕,眼角都耷拉下去,“当时心里还是有点期盼的,但他说我小,不喜欢我,结婚也是因为我们俩的爷爷,等老爷子走了,就会跟我离婚。”
“可真到了这一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突然变了,还突然说喜欢我了。”
江莱是有些共鸣的,毕竟跟池湛就是这样。
“男人就是贱皮子啊,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上赶着他不乐意,拜拜了他又开始纠缠。”
“这些久居高位,掌握权力的男性更是如此,因为被捧着惯了。”
纪锦哼哼,“凭啥他们想怎么就怎么,姐姐,你这次以假乱真,给他个教训。”
江莱可不敢。
池湛那个疯子,眼下这个情况,她要是再出个幺蛾子,那不是大乱了。
“但是吧,池湛在我追求的时候不理我也正常,毕竟他有拒绝追求者的权利。”
纪锦皱皱巴巴,拿抱枕当霍清淮揍,“我讨厌他,老东西。”
阮南枝去拿了酒和酒杯,冰箱里还有池湛做的卤味。
她顺便一起拿过来。
“想不通的,先别想了,今晚难得有机会,我们喝一杯。”
纪锦立刻支棱起来。
江莱找了个电影,当背景音。
外面蹲守的人,去给闻昭青汇报情况。
“池湛的人都撤了,江莱那边只有周放和霍清淮的人。”
“家里我们是看不到,窗帘拉上我们也没拍到什么,难辨真假。”
闻昭青不知在想些什么,闻父忍不住问:“池湛那边什么情况?”
……
霍清淮来到酒吧,在包厢找到池湛和周放的时候,两人已经喝了不少了。
确切的说,都是池湛喝的。
周放偶尔抿一口。
池湛都是杯杯干。
但两人看向他的眼神是一样的。
你怎么来了?
不应该哄老婆吗?
给你制造机会都把握住,难怪老婆要跟你离婚。
“……”
霍清淮脱掉了黑色大衣,卷起衬衫的袖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
周放转着酒杯,唇角笑意不明,“不是,您老怎么出现在这里?”
霍清淮听出语气里的嘲弄,他脸色沉了沉。
“你才老。”
不想再听到“老”这个字。
“差点让你们害死,还说给我机会。”
周放哼笑了声,“自己把握不住,就来怪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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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淮干了杯中酒说:“她差点恨上我。”
周放挑眉,“你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我去找她表明我的态度,她就说要恨我,根本不信我。”
“那是你,套路人太多回了。”池湛冷不丁开口。
“不信你,多正常。”
“……”
霍清淮这些年在河边走,可没湿过鞋。
但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好像被这两个狗套路了。
“你们故意引我过去找气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