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脆响,不知什么东西被碰到地上,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祖宗哎,你们这次可惹了大祸了,你快跟你爹说,这件事你掺和了多少。”
钱亦被对面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没掺和,全程都是朱春在说,我还拦了两下,不过没拦住。”至于把一区的奴隶玩坏那件事就没说了,既然是让人玩的,坏了应该也没事吧。
他爸松了口气,“现在立刻带着朱春去道歉,我告诉你,他们是皓月、夜魅,是夜色创始人之一,你们胆子真大,敢摸老虎屁股,要是他们不原谅你们,你爹我就抓紧生二胎,就当没养过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了之后,朱春看着好友愣神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爹说什么呢。”
钱亦呆呆地道:“啊,我爹说他要生二胎。”朱春挠了挠头,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知道先前那两个人是谁吗?夜色的创始人之一,你看上的很可能是他的私奴,你……你……”钱亦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们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听到这答案,朱春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就这一次的动心这就踢到了铁板,他有些后怕地道:“走吧,你现在指责我也没用,再说了,谁能想到他出来玩,还带私奴。”
“行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乱吗?”拉着朱春就出了房门,门口早等着的侍应生见状忙上前询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钱亦知道这是人故意留在这等他们呢,“麻烦帮我们引见一下皓先生和魅先生。”
“好的,请跟我来。”侍应生微微躬身,朝前走去。
包厢里,皓月对着夜魅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辰风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眶湿润,泪水含在眼里要流不流的,脸上通红一片,能见到清晰的巴掌印,手上的伤又被崩裂了,染红了绷带,下身湿漉漉一片,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后穴里努力耕耘着。
“起来吧。”夜魅掐了把樱桃后,拍了拍辰风红肿的脸颊道。
辰风拢了拢被夜魅拨开的衣服,起身跪好,此刻他白净的身体上遍布点点红痕,那是夜魅用手掐拧出来的。
“是挺吸引人的啊。”夜魅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对着皓月感叹道。
“你这就是牵怒,辰风可是全程都跟着你的,你要是不去找小寒,能碰上这事,还有你能不能让他把手上的伤养好再折腾,他这手都崩开几回了。”
“你心疼了?要不送给你了。”说着又掐着辰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呢。”
皓月看着夜魅一副无赖性子头就疼,正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之前嚣张的想要夜魅奴隶的两人。
“二位这是想清楚了。”皓月问道。
“对不起,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钱、朱二人做小伏低地道。
“不要了?他现在就在这。”夜魅掐着辰风的脖子,强行让他对着钱、朱二人,辰风被掐着脸色通红,怨恨的看向来人。
夜魅看见后,不满地道:“你这什么眼神,吓坏了我的客人,没钱赔偿怎么办?”
“对不起,辰风知道错了。”他收起怨恨的目光,面上露出温顺的表情。
看见夜魅的动作,朱春头更低了,一时间惶恐不安,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的少年一脸痛苦之色,想来是受了一番折磨的,他倒也不是担心辰风,他只是担心自己,对于一个牵怒者都能下手的人,始作俑者又怎会轻饶。
“嗯,你还说我名字不好听,我想了一下,的确不如美人好听。”夜魅靠在沙发上平静地说。
朱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好左右开弓地扇着自己耳光,直到脸颊充血红肿,夜魅才淡淡说了句:“行了,滚出去吧。”
钱亦忙搀扶着朱春后退着离开,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皓月才道:“他家老子不是承诺给你赔偿了,你看看你把人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夜魅放开掐住辰风脖子的手,“要不是他家老子开出的条件丰厚,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得到自由的辰风大口喘着粗气,面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刚他真的以为夜魅会直接掐死他。
“你刚刚什么表情,没教你不能随随便便露牙齿吗?这么没规矩?”
辰风躺在地上没敢动,他刚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为什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皓月见这情景,站起身对着夜魅道:“你先忙,忙完去楼上坐坐。”
夜魅点了点头,“一会我去找你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等到皓月离开,夜魅也没顾及,周身气压低的让人喘不上来气,辰风忙跪好安静地听着训话。
“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认清了吗?我把你送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对我不满意?”
“没有,辰风不敢。”
“不敢?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的,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没有,辰风都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还露出今天那种表情,非要我把你牙齿全拔了你才能记住是不是,刚来第一天我说什么了,回答我。”
“您说……说……说辰风什么身份取决于您需要什么,主人,辰风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辰风跪在地上祈求着,他把自己的自尊心一遍又一遍拿出来放在地上任由夜魅践踏,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不说,为什么不说?羞愧了?难堪了?你告诉我,你是谁,是我的什么?”夜魅没打算就此放过辰风,在他看来今天刚刚好是抹掉他人格最好的时机。
“我……是辰风,是……主人的……一条狗,我……我……”辰风说不下去了,承认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很难回答?”夜魅蹲下身子看着辰风的眼睛道。
辰风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奴隶叫辰风,主人叫夜魅,是夜魅手里的一条狗。”他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心却像是有个锁链将他层层缠绕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大声点,重新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