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里面一位妙龄女子大叫一声,在床上紧紧用棉被裹住身体。
吕洞宾与朱官桂闻声意欲探头观望,却见白牡丹连忙将房门紧紧关上。
“不许看!”白牡丹怒斥道,她见吕洞宾要推其它门,连忙制止,“其它的也不许看。”
刚才这屋内摆设甚是高雅,挂着几幅名人山水字画,香庐是花纹赏心的古铜炉,烧着龙涎香饼。蜡烛是大红的蜜蜡,一支便抵得上寻常人家半月的消费。书桌上摆设些古玩,壁上贴许多诗稿。
想必滕王平日喜欢这些道道。
那妙龄女子身无寸缕,白牡丹怎么会让这两人去看?
“跟着小红走。”白牡丹关上门后,转头道。
大公鸡小红昂着头,踱着矫健的步伐,直奔最里间。
几人推开房门,看到几个身形硕壮的老妈子正在撕扯二位女子的衣衫。
她们不是宋妙珍和阿丑又是谁?
只可惜她们二人现在昏迷不醒,又被绳索束缚了手脚,只能任由那些老妈子折腾。
“住手!”吕洞宾喝道。
“哎呦,你们谁啊?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这是滕王府啊……”一个老妈子甚是彪悍,指着吕洞宾的鼻子喝问道。
“砰砰砰!”
白牡丹不由分说,立掌如刀,一掌一个将这些个悍妇劈晕。
“帮着那个什么‘滕王’欺负女人,该打!”白牡丹拍了拍手道。
吕洞宾手中长剑挥动,那些捆缚宋妙珍和阿丑的绳索立断。
白牡丹以手探寻了一下二人的鼻息,又简单为她们把了把脉:“应是中了专为修士调制的‘摄魂香’,阴毒无比,不知道她们被摄的魂会在哪里?”
“师兄,将我放下。我曾和妙珍姐学过一些符咒之术,可解此毒。”朱官桂道。
“如此甚好。”吕洞宾依言小心把他扶到桌子旁,让他坐到椅子上。
“朱砂、黄纸、笔,没想到这滕王准备得倒还挺充分的。”朱官桂提起毛笔,蘸完朱砂后,开始用心画符。
“其它房内都是他们抓来的女子?”吕洞宾问白牡丹道。
“正是如此,若能顺带将她们救出,最好不过。”白牡丹道。
他们打算救走这些受害的女子,可是滕王府会答应么?
“里面的道友,深夜闯我王府,坏我法阵,还请给一个说法!”滕王宋元放来到此处后,以灵力神通喊话道。
白牡丹以手捂耳,显是受不了这样的声波。
朱官桂感觉不但双耳犹如有人正在用金针刺击,就连心脏都跟着宋元放的声音剧烈跳动。
不过他依然示意吕洞宾不要管他。
吕洞宾一边运功抵抗,一边用袍袖捂住了白牡丹的耳朵,替白牡丹遮挡宋元放声波的冲击。
朱官桂笔下不停,终于将第二张符最后一笔画成。
在朱官桂双耳流血后,神斧似乎感受到他生命出现了威胁,主动现身,出现在他手中。
“斧兄,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