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某医院内。
李横和那位叫张生的工人正躺在病床上,李横的左手骨折了,经过治疗后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还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而张生因为第一次摔下去就挺严重的,没成想还摔了第二次,而这第二次摔下去的时候还把大腿给摔骨折了。
期间工头和不少工友都来医院慰问过二人,但因为工地上也很忙,所以大家也没待多久就走了。
张生才醒来不久,他醒来后似乎就一直在想着什么事情。
和前来慰问的工友们说话时,也有些心不在焉,众人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是才醒过来,现在有点懵才这样。
李横起初也没有多想,待工友们都走光了,他见一旁的张生还在那想事情,本来现下躺在病床上就有些无聊,见他这样李横便起了好奇心。
李横先是对张生亲切道:“嘿,大哥你哪的啊?”
张生知道李横当时下来救过自己,虽然后来发生意外,两人都没落着好。
但是李横是为救自己才受的伤,当下听见李横说话,想着自己还没跟他道谢呢,便忙应道:“还没谢谢你今天下来救我呢,等出院后我再请老弟吃个饭罢。”
李横听后连连摆手道:“这不是都没救上来嘛。”
张生老实的笑了笑:“还是多谢你了,请你吃饭这事就这么定了。”
然后顿了顿,又接着道:“我是c市的。”
李横听罢忙喜道:“老乡啊,我也是C市的。”
张生听后,面上也是一喜:“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哈哈。”
其实这次项目工人里边c市的人不多,大多数是未自F市及下市的人。
李横听到是老乡,也更随意了一些拿了两个刘毅给自己买的香蕉,顺手就扔给了张生一个,随口问道:“大哥你是怎么掉基坑里去的?”
张生听了这话却是一愣,眉头紧锁又思考了起来,面露迟疑:“说起来,这事还有点怪,其实我自己都还没弄清楚。”
李横一听就更好奇了,忙问:“怎么说?”
心想,难道之前张生一直在想的就是这件事情?
张生低头略微思索了一下:“其实我当时只是路过那里,那会儿我刚喝完水正原路返回,去前面那个已经清理好的基坑浇筑混凝土。”
他顿了顿了,又接着道:“说来也怪,我当时走着走着,就感觉有一阵风,按理来说罢,又不是什么台风这风能有多大?
可就是硬生生把我给吹偏了,本来我当时就离基坑很近,这阵怪风直接把我吹得一只脚都只剩个脚尖在地面上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失去平衡栽倒进基坑里了。”
李横听完默了半晌,当时他们压根就没感觉到有吹什么大风,要不是李横看张生先前都在那心不在焉地想半天了,估计这会儿都不肯信。
可他知道,张生说得八成是真的,忽然他联想到之前打桩机的怪事,眼见现下也无事,便也跟张生说了起来。
李横缓缓道:“我们之前那块儿打桩机也遇到了怪事。”
张生听后一惕,忙道:“之前还发生过怪事?”
李横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那打桩机当时忽然打不进去地下了,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当时大伙儿都在那看着呢,我们开始还以为是打桩机坏了。
结果那驾驶员换了个地儿试了试一下,那又能打进去了。然后驾驶员看这能成了,又把打桩机开了回来打算再试试,结果,你猜怎么着?”
说罢,李横望着张生,张生忙道:“打桩机坏了?”
李横摇了摇头,“没呢,打桩机又能打进地下了。”
张生听后一愣,还不待他说什么,李横又道:“其实第一次我背你上去用的那根绳子是我找的,那绳子你没看见,是粗麻绳,不至于连我们俩都承受不住吧?
我这人虽然不是特别细心的人吧,可也不能这么糊涂吧?我也不可能去找一条看起来要断了的绳子。”
李横顿了顿,又接着道:“其实我本来也没多想的,可你掉下去这事也这么诡异,我就细想了一下,结果发现这绳于忽然断了的这事儿,怕是也有点儿诡异。”
张生听后也是一惊,没想到工地上还出了不少怪事了,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有些迟疑道:“你说事儿这么邪门,会不会是因为那三十二具尸骨在作祟?”
他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了起来,像是怕惹怒了什么东西似的。
其实李横原本也是不信这些的,但最近怪事实在有点儿多,弄得他心里也开始半信半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