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给几个小子做好了面条,一人端了一碗。一个小子手一指丁健,“你看什么呀?”
“我没看什么呀。”
一个小子说:“你把我们面钱付了。那哥们,不难为你了,给我们一人一根小快乐,谢谢啊。”
“你把面钱给了,听到没?”
丁健冷着脸说:“你们是不是想死啊?我打死你们,后面就是土坑,我给你埋了,你信不信!”说话间,丁健手往后腰一摸,但是什么也没摸着。因为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出来。丁健气得五官都扭曲了,咬牙切齿。代哥赶紧一拦,“哎哎哎……”
还没等代哥说话,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低胸的打底衫,围着丝巾,距丁健七八米远的地方,朝着三个小子手一指,“哎,你们干嘛呢?”
三个小子一回头,“哎呀,云姐,云姐,云姐。”
“卧槽,离老远就听见你们在那欺负人,都过来过来。”
三个小子往前一来,说:“云姐,正准备去你家。饿了,过来吃口面条。”
“上我家去就去呗,今天晚上人还不多,你们比较活跃,去跳一会儿舞,多玩一会儿。跟经理说,就说云姐说的,打个折,快走吧,别在那什么了,那一看就是外地人,欺负他干什么呀?”
“跟我装b,瞪眼睛看我。”
“谁不长眼睛呢?我还看你呢,快走吧,去吧,把摩托骑走。”
“走了,云姐。”三个小子跨上摩托,临走丢下了句话,“卧槽,你捡条命啊。”
云姐一挥手,“行了,快走吧。”
三个小孩骑上摩托开走了。云姐走了过来,说:“不好意思啊,兄弟。没事,该吃面条吃面条,钱不用你给,大姨,给我来一碗。”
代哥说:“谢谢啊。”
“没事没事。我呀,是在这开夜总会的,这门口这种人多,半吊子,你们也别往心里去,外地来的吧?我听口音是北京人,是不是?”
“北京的。”
云姐说:“老弟,在这条街尽量别装b。大姐跟你俩说好话,看你俩这个岁数也不大,这条街是最乱的一条街,天天晚上都有打架的。一打几十人那么打,千万别在这那什么的。这是刚才我出手给你拦下了,要不我跟你说,这三个小孩家里都有背景,家里父亲全是混社会的。一喊都能喊几十人,到时候真打你怎么办?你一个外地来的。”
“是是是,大姐,谢谢啊。健子,我俩回去吧。”
丁健没吱声,跟代着哥往回走。云姐挥挥手,“快走吧。”
代哥一摆手,“谢谢啊。”两人回去了。
送礼是一门学问,关键在于送的人是谁,以及如何送。如果你真心诚意地送上一份礼物,有些人可能会嫌弃其中的血腥味太重。而有些人送上一坨狗屎,却能称之为有机肥料。
在老武生日的前一天,加代和丁健带着一张一百万的卡,以及从潘家园花费一万块钱购买的两幅字画、两个古董碗和一个玉石摆件,来到了武爷的家中。
他们将礼物放下后,加代说道:“武爷,祝您生日快乐!愿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大吉大利!”
“哎呀,老兄弟,你真是太破费了,这得花多少钱啊?”
“没几个钱。”
“不是,你跟大哥说实话,到底多少钱?这玉石看起来一点杂质都没有,得花多少钱买啊?”
“这玉石的话,武爷,您给个价吧。”
武爷说道:“你看我特意跟你说过,不许送过千万的东西,这不得大几百万啊?”
加代微微一笑,说道:“差不多吧。”
“你这小子,真是的,越不让你做什么,你就越要做什么。你这小子,哈哈哈哈,下不为例啊。我跟你说啊,你这什么玩意儿,你让武爷心里。。。。。。行了,不说你了,晚上别走了,一起吃饭,多玩两天,这几天武爷来安排你。”
“武爷,我这边还得回去,我有点急事。”
“你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呀?”
“武爷,真的有急事,要不然您说我能提前来吗?”
“你这小子,那行吧,那我就不留你了。”说完,武爷看向丁健,“这位是?”
加代一看,“哦,这不是丁健吗?我身边的兄弟啊。”
“啊,你给我拿了什么?”
丁健一听,“啊?”
“你给我拿了什么?你别藏着掖着啊,你给武爷拿了什么?”
加代说道:“武爷,他是给我打工的,他挣工资,没有钱。”
“就你们两个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