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才无需朱元奎的回答了,手里有了武器,他其实并不担心,再者朱元奎并不是第一次与匈奴人交易。
“你将许公子领到大厅,我随后即到。”张振才心平气和地应了一声。
朱六旋即转身,张振才对朱元奎说道:“贤弟,你且慢行一步,待我去了大厅之后,你再来,免得许文君心生怀疑。”
“愚弟遵命就是。”朱元奎心里仍然想着张振才的宏图大业,异常激动。
张家一处大厅里,许文君打着背手欣赏一幅山水画,张振才从侧门出来,人未到,声音却已经到了。
“贤弟,让你等候多时,愚兄过意不去……”
许文君回头,看着张振才淡淡一笑:“张兄,愚弟并没有等多久,你请愚弟喝酒,愚弟甚是感激。”
“你这样一说,愚兄则是更加惭愧了,你在山谷,劳心劳力,为愚兄排忧解难,愚兄请你喝酒,也在情理之中。”
张振才抓起许文君的手,上下打量。
“贤弟,你瘦了不少,你家娘子看到你,该要心疼了。”
“堂堂七尺男儿,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张兄也太小瞧兄弟我了。”许文君哈哈大笑,露出几丝不屑。
“闲话少说了,还是早点随愚兄入席了。”张振才拉着许文君的手,往另外一处专门用餐的客厅走去。
便在这时,张家管家张端走上前:“许公子,朱老板找了你好几回,今天听说你回来了,急忙赶来见你。”
“张管家,周老板见在下有何事?”许文君诧异道。
“许公子,你好大忘性,朱某曾经跟你说过,想买你的香皂,既然你不答应朱某垄断经营,那么话语权还在你手里。”
朱元奎从外面匆匆而来,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
“朱贤弟,现在什么也不说了,你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是一同赴宴,咱们在酒桌上再畅所欲言。”
张振才假装朱元奎也是刚刚才到的样子,表现出了无比的热情。
一间金碧辉煌的客厅里面,早已经备好了酒宴,只可惜喝酒的人只有三个人,略微显得有些冷清。
张振才一味地跟许文君说着许文君如何辛苦的话,并且是一味的敬酒。
朱元奎则在一边助阵,没有多久,许文君便有些不胜酒力,他放下了酒杯,连连摆手:“二位仁兄,真的不能在喝了。”
“贤弟,就算你喝醉了,又有何妨,马上便大功告成了?”张振才依然举着酒杯,跟许文君敬酒。
“张兄,小弟有些不明白了,你庄上只有几百名家丁,要那么多捕猎神器做什么?”许文君满脸通红问道。
“贤弟,你装糊涂了不是,愚兄不是跟你说过,要将武器卖给匈奴人嘛!”张振才尴尬地笑了笑。
“骗我,你在骗我,那么多武器,你又是如何运出去的?”其实这也是许文君最疑惑的地方。
那天下大雨,路上留下的痕迹,肯定是运进去的某些原材料,而生产的成品,张振才会玩空中移物不成?
“贤弟,你只是小瞧那个隧道了,其实里面还有岔口通往别处,总之你只管为愚兄打造武器就好,愚兄绝不会亏待你。”
张振才准备拉拢许文君,便打跟许文君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