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岑溪也明白周濯的意思,脸烧得通红。
她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低着着眼睛不敢看周濯的脸,眼神四处乱瞥,祈祷他能快点冷静一下。
可对周濯来讲,明明已经很多次告诉他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但温香软玉在怀,岑溪的身上有着淡淡花香和奶香混在一起,撩拨着他的心。
他的手忍不住握紧岑溪的胳膊,直到看到岑溪又羞又怕得伸出手隔在二人中间,周濯才放开她,自己钻进卫生间缓一缓。
门外静默着,周濯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他不是禁欲的人,反而特别重欲。
前段时间和岑溪在一起,他没有一次想起过这种事,可最近,只要她靠近他,娇娇柔柔得说话,尤其方才叫那一声哥哥。
周濯真是忍不住。
这话虽然说得不好听,可他现在感觉岑溪就跟自己的催情药一样,碰上了就上瘾。
他用冷水冲了好一会儿脸和裸露的皮肤,坐在马桶上,任由水珠流进眼底,靠着回忆叶枫练新谱时杀猪一般的惨叫,才把炙热的欲望压制下去。
他打开门,以为很尴尬。
没想到岑溪已经在床上躺下。
周濯以为是自己动作太慢,看了手机,也不过是过了十几分钟。
他放缓脚步,轻轻走到岑溪床边。
正侧躺着的岑溪听见声响,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
很明显,她在装睡。
不过周濯也没想把她弄起来。
毕竟刚才那么尴尬,把她叫起来两个人聊什么?最好的情况也是大眼瞪小眼到岑溪说困了。
周濯俯身,轻柔得摸了摸岑溪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轻声道了句晚安就转身离开。
第二天大概中午的时候余杨才来接岑溪出院。
因为岑溪只是紧急住院外加观察一天,身体没什么大事,回到学校后就开始准备上课。
从高中就是老师眼里的金疙瘩的岑溪,一直到大学也延续了这种传统,昏倒的事当时在在于系里到处传,等她上课的时候,老师看到她坐在教室里,十分心疼,让她坚持不住就赶紧回去休息。
岑溪在不少人羡慕能早退的目光中拒绝,然后该学习学习,体育课选择的课外活动因为下雨,就和同学在室内的篮球场找了个球架后面隐蔽不会被砸到的位置休息。
她正和岑溪说着关于大三后面的未来规划时,突然听见人群一阵欢呼和掌声。
两个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虽然没真实看到发生了什么,但看两拨穿着球衣的男生,是十足十的课堂对抗赛。
岑溪原本不怎么关注这些,她平时除了走向食堂教室或者图书馆的路,基本没有刻意锻炼过。
偶尔因为要帮老师跑腿,走得微信步数多了,岑母都会给她点赞,激励她再接再厉。
他们的球混到岑溪旁边,她顺手弯腰捡了,一个男生把球接了,和岑溪道完谢,跑回球场后,还望向岑溪。
岑溪没看到,因为她方才看那篮球能滚到她旁边,她怕会被这群热血英豪打篮球上头给误伤,和同学正要走开。
结果场上上来个穿着黑色十三号球衣的男生,目测快一米九,身材高大肩膀宽厚。
尤其那个岑溪追逐了好几年的后脑勺,无比熟悉……
男生转过头,对岑溪挑了挑下巴,很是撩人得张狂。
……是周濯。